看着且寻鹤闲庭信步的姿态,夜浸寒眼底冷意更甚,转瞬之间,周身黑气密布,修长的腿变成了泛着寒光的鳞尾。
卿矜玉看着他要上去拼命的架势,好心劝了一句:“那么拼命干什么?以你现在的状态别说跟我师尊打了,撑过一炷香都算你厉害的。”
凌星辞:“....闺蜜,你到底是想让他别去,还是告诉他赶紧去找死?”
蜜啊,咱们能不劝了不?就你那被划入管制刀具的嘴巴,少说点让人去死的话吧。
卿矜玉耸了耸肩,意思很明显,我的错?
不对自家闺蜜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抱有希望的凌星辞转头打量夜浸寒的脸色,果不其然,气的黢黑。
哎,谈呗,一个二个活爹,谈呗,喜欢卿矜玉最重要的两点——一张合玉儿姐心意的脸,超绝的精神状态。
而这两点,夜浸寒好像都没有。
那怎么办?气死自己是他应得的,不用谢。
本来就阴暗爬行的夜浸寒这会儿听到卿矜玉如此“小瞧他”,还将他在其他男人面前贬的一文不值,不由的更加气恼,阴恻恻的看了且寻鹤一眼,直接飞身下去迎战。
卿矜玉和凌星辞见这小子如此不听劝,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不听女人言,吃亏在眼前。
似乎是且寒二人交上手了,大殿外的半空中道道炫酷的灵流爆裂冲撞,乒乒乓乓的动静回荡在整个枯骨城上空。
卿矜玉还是没骨头的瘫在夜浸寒的王位上,砸吧砸吧嘴说到:“凌小星,你说咱师尊来的也不是时候,好歹等咱们把晚饭吃了再打也不迟不是?”
“要是在吃饭的时候打也行啊,还能当下饭节目。”
凌星辞:“你是真想气死夜浸寒啊,闺蜜。”
卿矜玉:“嗐,喜欢我没有的心理承受能力趁早别喜欢了,要生我的气,迟早给他气死。”
凌星辞表示怀疑:“那司律钰的气性更大,要是他发现你脚踏N条船,看你怎么办?”
说到这个玉儿姐有些心虚了,指尖敲在王座上沉默了两三分钟才说:“那要看他到底想要什么了,要是他还想跟我在一起,我自然会哄一哄,要是不想,我也自然会保他周全安稳。”
“反正这辈子,我没办法许他一生独一。”
“谁待我都是真心的,我不能为了让一个人高兴,让别人失魂落魄不是?”
凌星辞闻言挑了挑眉,她不怀疑卿矜玉的话,但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觉得玉儿做不到她话里的那么洒脱。
她不知道上辈子卿矜玉的死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还记得躺在冰棺中的人,手里握了一块带着“司律钰”名字的玉牌。
她的玉儿,始终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薄情。
卿矜玉转移话题般的扬了扬下巴,看着殿外的激战,对凌星辞笑道:“打个赌怎么样?赌师尊什么时候能赢?”
“我赌一刻钟。”
凌星辞往外看了一眼,惋惜道:“看来我要赢了。”
“我赌马上就赢。”
卿矜玉正想说她这么不看好夜浸寒是不是太残忍了,下一刻就听见殿外“嘭”的一声,大战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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