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浸寒走后,卿矜玉变回本体幼崽形态,四仰八叉的窝进锦被里,身边堆着绮丽的红宝石,毛茸茸的前爪上还缠绕着禁锢她的锁链。
但玉儿姐觉得他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她又不会跑。
她辣么大一个路痴,跑出去干嘛?
在外面挨饿受饥还没人伺候,还不如在这儿当山大王的大王等着家里人来救她。
一顿饱和顿顿饱,你玉姐分的清。
只能说强制爱绑到这么个土匪懒货,你小子是真赚到了。
她能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砸你的,临走前说不定还要顺点你的。
谈吧,这丫头一谈一个不吱声,谈的就是要爱不要钱的白痴。
不要很多很多钱,要很多很多爱是吗?
你玉儿姐最喜欢助人为乐了,满足你。
长着龙角的白金串红色小猫烦躁的在原地打了个滚。
她想起那个无比真实的幻境,那个她必死的结局。
所以那幻境到底是什么?她看到的到底是未来,还是过去,亦或是一段无厘头的幻影?
那个非要她们死的黑袍男人是谁?
金玉宗宗主化神期的修为都拿他无可奈何,还有那位金玉宗的老元尊呢?作为大乘期大能,宗门有难,他为什么没出现?
还有那句“师父”,她明明拜的是聆语仙尊且寻鹤,为什么幻境里喊的“师父”是司从谦?
就算她与司律钰两厢情好,得了双方父母的认可,那么她也该叫司从谦一声“爹”而不是师父。
幻境...真的是幻境吗?
庄周梦蝶,要是此刻有一个能为她解惑的局外人就好了。
等等!!局外人....
这里还真有一个无比权威的局外人!
卿矜玉的声音一下就谄媚起来,传音给识海里装死的度斯年:【义~父~,全世界最好的义父~,我最最最帅的义父啊~】
度斯年被肉麻的一个激灵,赶忙诈尸,一脸无语的表情看向卿矜玉:【有屁快放。】
玉儿姐稍微矜持了一下,对着手指,做作的扭捏道:【尊嘟嘛?那伦家可就问了哦~】
度斯年闭了闭眼:【又是什么你解决不了的事情?别撒娇,对你那群男人有用,对我可没用。】
【有什么事快说。】
搞抽象的卿矜玉:...我撒娇了吗?怎么?刚刚没恶心到他?
那下次我注意,保证不会再犯这种失败的小错误了。
说到正事,卿矜玉严肃起来:【义父,你看清我意识昏迷之前碰见什么了吗?那道金猊兽守护的石门后,到底藏了什么?】
度斯年想起他最后看见的场景,默了默,道:【我若猜的不错,此物便是天外天的圣物——畴昔鉴。】
卿矜玉:【畴昔鉴?天外天?什么东西?】
这次度斯年没有直接回话,他神情犹疑两息,再次抬头时,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打量:【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灵族,我托你办的事情,你办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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