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炽热滚烫的目光,犹如饿狼盯上猎物般停留在他身上,然后一点点扫视着每一处。
似乎在思考着该从何处下口将他吞吃入腹。
温辞咬牙恼怒道:“江!听!白!”
江听白没有收回目光,反倒是顺势低头在他瓷白圆润的肩头落下一个吻。
温辞身体微微一颤,就连指尖都蜷缩了一下。
没有了外物的阻碍,江听白便直接抬手圈住他的腰,将他重新禁锢在怀中。
然后仔细又温柔的吻去他眼尾的泪。
“义父别哭了,你身子不好,现在不适合做那些事,可若是再哭下去我实在是很难忍住啊……”
“看看,掌心都红了,一定很疼吧?”
江听白说着又有些心疼的看向温辞的掌心。
他话音落下,紧接着便有一只巴掌大小的蝎子爬了过来,背上还顶着一盒小药膏。
江听白一边为温辞的掌心抹药,一边叹了口气继续开口:
“义父若是生气,可以用别的法子教训我,何必自已亲自动手呢?”
“你伤了自已,我也是会心疼的。”
“或者将这些惩罚全部都攒起来,等你身子好了再慢慢罚。”
温辞感受着那冰凉的药膏在掌心中化开,盯着认真给自已上药的江听白。
到底是他亲自教养长大的孩子。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在为他考虑的,明明被他打了,却还在关心他的手疼不疼。
温辞心头思绪微动,刚想说些什么又听见江听白开口道:
“况且只要义父愿意,便是叫我死在床上我也心甘情愿。”
温辞:“……”
温辞默默撤回一个感动,面无表情的盯着江听白。
他很想再给江听白一巴掌但又怕自已手疼,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正如江听白所说,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很多事情都不支持他做。
但不妨碍他先把这些账一笔一笔的记下来。
等江听白的黑化值降到20以下,随机惩罚的效果消失,再慢慢让他还。
温辞磨了磨牙,暗戳戳在心里给江听白记了一笔。
等江听白给他上好药的时候,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回这个世界不仅要消除江听白的黑化值,还得把剧情掰回正轨。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先带江听白去武林盟。
还有那个魔教也得解决掉,不然留着就是个隐患祸害。
温辞思索着应该怎么带江听白去武林盟。
江听白却已经抬头看着他,眼眸浅浅一弯:
“义父不冷吗?”
温辞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已身上还没穿衣服。
江听白看着他呆呆愣愣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
“我帮义父穿衣吧。”
温辞最后还是穿上了江听白的衣服,整个人都被属于江听白的气息包裹。
江听白用腰封将对温辞来说有些宽大的衣袍束紧,将他的腰身勾勒了出来。
替他穿好了衣服,又开始为他束发。
江听白动作温柔而熟练,温辞看着铜镜中的自已一时间有些恍惚。
江听白除了说话比以前更过分了一些以外,根本看不出来黑化值高的样子。
尤其是现在,总让他觉得他们好像还生活在以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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