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府内,朱厚聪独坐案前。
五指把玩着那尊装有业火母痋的青铜小鼎。
眼中神色变幻不定。
这业火母痋虽然是至宝,但落在自已这个不通南胤秘术的人手中,无疑是鸡肋。
发挥不出半分用处。
只有将它交到合适的人手里,才能物尽其用。
用它来搅动风云。
于是朱厚聪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心中开始不断盘算。
那么该交给谁呢?
角丽谯的名字第一时间浮上了他的心头。
但随即又被其否定。
那个疯女人,心思诡谲难测。
若她通晓南胤秘术,此物交给她,还不知道她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而且角丽谯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如今虽然表面臣服自已。
但如果有机会,她肯定会反咬自已一口。
那么…交给单孤刀?
朱厚聪沉吟片刻,眼睛突然一亮。
脑海中骤然闪过一道电光。
对啊!
干嘛不直接与单孤刀合作?
自已可是掌握着单孤刀一个足以颠覆他三观的秘密。
这个秘密连单孤刀自已都毫不知情。
而且凭借这个秘密,他足以拿捏单孤刀。
若是把业火母痋交给单孤刀,从而利用他。
倒也不失为一着妙棋。
朱厚聪脑子里迅速理清思绪,很快就勾勒出了具体的谋划。
完了之后,他又拿起那本南胤书。
看着一窍不通的鬼画符。
也开始盘算起来。
解读南胤文之事,同样刻不容缓。
他细细回忆着那部剧中的细节,很快便想起了一人。
苏小慵的爷爷。
那人号称博古通今。
剧中此人还曾助李莲花破解罗摩天冰的奥秘。
其学识之渊博,可见一斑。
当初在慕娩山庄参加乔婉娩的婚礼时,他还见过苏小慵呢!
此人和乔婉娩是好姐妹。
“看来破解这南胤文的重任,非这位老爷子莫属了。”
朱厚聪心中想道。
既然苏小慵和乔婉娩是闺中密友,关系匪浅。
那么不如让他出面相托。
只是要想个好的借口。
朱厚聪仔细梳理着,很快又整出来了一套哄骗乔婉娩和苏小慵的方法。
两件棘手之事皆寻得了解决之道,朱厚聪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另一边的单孤刀站在出口一阵无能狂怒。
极乐塔内空空如也,业火母痋不翼而飞。
这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十一年!
十一年!
你知道我这十一年经历了什么吗?
你知道吗?
一股难以抑制的狂怒直冲单孤刀顶门。
他差点气的拔剑自刎。
这几天他们来来回回走过这寿山石多少次,硬是没发现。
一想到这一茬子,他的脸色就更加铁青。
千算万算他都没有算到,布局多年,眼看就要得手。
在最后关头竟然会被人捷足先登。
究竟是谁?
一阵发泄之后,单孤刀又很快冷静下来。
他的心中惊疑万分。
仔细回想着到底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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