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分不出我在哪,现在是白天还是转天下午的她,直起身来坐在床上歪着脸蛋懵神。
有些头晕,但好像现在不是早上,而且记起今天食肆营业的陆冬至手忙脚乱下榻,脸都不洗就跑了出去,转过弯便在外屋看见,拿了饭菜进来的萧逐恨。
好像是一直守在外面,听到她醒来就去拿的。
看着一见到自己就定住,渐渐粉了脸的陆冬至,萧逐恨一如往常,淡淡说道:“有些烫口,先去洗漱再来吃刚好。”
大抵是昨天有些过了,他现在眸上系好了绸带。
“今天食肆不营业嘛?”
强行叫自己不要挪开视线的陆冬至看着在摆两人碗筷的萧逐恨问道。
“养好了伤再说。”
“系个擦脸巾就好了,正好做饭热了直接擦脸,好多酒家的大厨都是这样弄的。”要是等伤退下再营业,那他们都该回血海琼宫了。
“也可以,要是冬至你脖子的伤没好,再中暑,一次上两种药,我也不是不行。”像是给她上药是什么轻松的事,目光瞟向陆冬至露出的下颌,萧逐恨随她说道。
昨晚萧逐恨吻的深了,脖子上药的地没事,但陆冬至的脸上叫他吮出了几枚小草莓,这也是陆冬至还未梳洗,要不准会翻车。
不提上药的事陆冬至还能装傻,一说起来上两种药,那她不如卧床不起算了。
麻溜的去洗漱,看到自己脸上粉粉的东西时,拳头都硬了的陆冬至想出去算账,但一想到大魔头准会又说些什么叫她脚趾扣地的话,直接作罢。
剑掠。
宋闻罢去了风狂的长老一职,问出事情经过的他晚上便写书一封给啸风,向廖尘龟要回银两,廖尘龟如何同风狂说的,宋闻便怎么跟他说,现在风狂要夺门主一事他已知道,假如廖尘龟不退回银两,那宋闻不在意把风狂同廖尘龟合作一事公诸在几门之间。
至于罢免长老,宋闻只说是风狂为剑掠尽心竭力几十载,现在休息一番就要出去游历,叫来了知情的几人,再同他们叮嘱不要跟别人提及,事情是风狂做的跟他们无关,所以就算流传出去也不必觉得面上无光,但剑掠的名声还是要维护。
实际上不用宋闻说,这长老之位风狂也无脸再当下去。
叫他最担心的是叫自家娘子跟风绒知道,那他……
也好在宋闻答应为他隐瞒。
面对自己勾心算计却为他挽住脸面的外甥,风狂当夜坐在议事厅沉闷到天亮。
而道歉之事,想着陆冬至大概是不想见到风狂,又担心受累了一天,所以宋闻同抵触去见,陆冬至跟萧逐恨的风狂商讨,还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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