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师妹盯着大门,苏之冉了然笑道:“哈,倒是师兄我忽视了,忘记告诉师妹这大门没锁,平白让你在外面站了这么久。”
“啊…没事的苏师兄。”陆冬至赶忙摆手,凭本事单身的她不怎么会同大魔头之外的男子说话,尤其是苏之冉这种看似有礼的,只会让她不好意思到慌乱无措。
“嗯,那我就先进去了,你同这位公子说完话,入了瀚墨自会有师兄带你到主门找我。”
“是苏师兄。”
陆冬至见苏之冉进去后关门,这才舒了口气,转身拉住大魔头的手,将系在腰间的香囊解给了他,“这里面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她说着脸上羞红未褪,怕萧逐恨拒绝,低垂着小脑袋认真的帮他系在腰佩旁,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可是一直都有带在身上的,要不是这段时间不见,我才舍不得把他还给你那,还有!你别以为受点小伤就不用抹药,到时候左一个口子右一道伤疤的,再见时,你若是变丑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她也不知是在同谁赌气娇哼了出来,却不擡头,拍了下萧逐恨的手腕喊道:“你闭上眼睛,数一百个数后才许睁开。”
于是过了几秒,并未闭眼的萧逐恨就凝视自己唯一心爱的磨人精仰头,水花在萄紫的杏眸中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让它流下来,小姑娘垫脚,如同以往般,奶凶的吻上了他紧抿的唇角,不是轻触,而是撕咬。
一直到陆冬至转身跑进瀚墨,他依旧站在原地,浅灰的眼眸视线朦胧,专注于少女消失的长阶,他从未闭眼,又何来睁眼,纵使机关算尽,也猜不透少女心思,即是不愿,又为何要去。
三天后……
清晨的琼宫大殿格外压抑,虚妄几人站于殿下,就差给萧逐恨跪下了。
霜降更是发抖,龙首啊,属下禀报半天,您倒是给句话呀,不就是个普通瓷瓶,花纹是好看了些,可您的无情殿里不是有一面墙那,没必要一刻不离手的把玩吧?还有您那脉脉含情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不带面具和丝绸就够惊悚的了,现在还露出这幅神情,怕不是得了相思病,着魔的看个瓶子都身娇体软,可那真的不是傻冬至啊!
对了,说到傻冬至,也不知她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拜入瀚墨门下,不会是想学惊蛰当内线吧,可别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如此抱负,赶紧回琼宫镇压龙首才是大事。
霜降诽腹个没完,一旁的芒种也若有所思,不知冬至那傻丫头在瀚墨如何,想来龙首定是已传书于乾坤,有他接应倒是不必担心。
同一时间,瀚墨后山,少女微喘的呼吸和清脆的咔嚓声不绝于耳,随着斧头落下扎实的圆木被从中劈开,陆冬至抽空擦了下汗水,又是蹭了一脸的渣灰,花斑着小脸翻了个白眼,就听不远处大树下乘凉的男子催促道:“不许偷懒,还不快砍,想当初你师兄我就是勤练这砍柴功,才有如今这番身手。”
说话的正是周牧,嘴边叼了个狗尾巴草,嘚瑟的看向劈柴的陆冬至,心想小样,还敢甩我们龙首,这下落到本公子手里,看我怎么刁难你。
早在这丫头入瀚墨的那晚他就接到了龙首飞鸽,信上写着让他“尽心照料,不得怠慢。”
啧~即是龙首都发话了,他自是更加不敢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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