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先谈正事吧。”
鹤归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蛮乐意听的。
结束早会以后,鹤归叫停了要走的南星,麻烦她每天早上送一束花到自己的办公室。
南星懂了,boSS这是要开始追妻了,毫不犹豫应下。
“boSS您放心,早上您若是看不见花,我就把自己人头摆那。”
“也不用那么吓人。”
“哈哈哈!您真是愈加幽默了”
————
王瑞正在对着镜子洗漱。
镜子里的另一个他表露出不耐烦。
“你倒是精致,又涂面霜又喷香水的。做这么多就为了勾引那个侵犯你的家伙?”
王瑞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说道:“那不怪他。”
“哟!现在都会替他开脱了。”
“你不会懂的,上辈子的宇文柏元被下了巫术,那种感情他无法克制。”
“上辈子,难道说你?”
“你也?”
这时门外传来宇文柏元的喊声:“阿瑞!吃饭啦!”
“来了!”
王瑞留下一句:“我一会去找你。”打开门,牵上宇文柏元的手。
冲他笑道:“走吧。”
“嗯。”
吃过早饭以后,宇文柏元收拾完厨房,来到王瑞身边,看到他怀里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阿瑞昨晚真是累坏了,竟然在这睡着了。”
喃喃自语结束,轻手轻脚抱起王瑞,带他回房间睡。
里世界。
王瑞再次踏上那个不断向上的楼梯。
楼梯两旁摆放了十八个镜子,分别是一岁到十八岁的他。
楼梯的尽头是一座由血液凝聚而成的王座。
另一个他正坐在那里俯视着王瑞。
王瑞不喜欢仰视别人,让蝴蝶汇聚成王座,带着他飞到与对方平视的位置。
(为了方便区分,性格温柔细腻的叫蝶瑞,性格暴躁疯狂的叫血瑞。)
蝶瑞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后,说道:“好了,现在咱俩来谈谈正事。”
对方噗嗤一笑,调侃道:“你还是这么在意细节啊,在下方仰视我不好吗?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也配与我平坐?”
“你只不过是…”
血瑞笑的异常嚣张。
“一个分裂出的意识体罢了。”
蝶瑞托着下巴看着他发疯,并没有被他影响情绪,冷嘲热讽道:“真是个野兽啊,从出生起就被关在笼子里,时常发疯也是在所难免的。”
“真可惜啊,那个亲手把你关进笼子,又是唯一能放你出牢笼的人,咱们的母亲,已经被我杀了。”
血瑞瞪着他,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你觉得可以困住我一辈子的自信?”
“谁知道呢,试试看咯。”
“你这副从容的样子真让人作呕。”
“呵呵~你耍小脾气的样子真是可爱呢!毕竟马戏团的困兽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真想捏爆你的脖子,撕开你那能说会道的嘴!”
“那你为什么不来呢?我的人就在这。”蝶瑞指着自己的脖子继续道:“脖子也在这。”
“你为什么只动嘴不动手呢?还是说,你无法离开这由血构成的座椅。”
相比血瑞那被人看透吃瘪的表情,蝶瑞倒显得胸有成竹许多。
一个偶尔在对方精神力薄弱或者情绪波动较大时才能偷跑出去的困兽,入世尚浅,自然会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
蝶瑞笑盈盈哄道:“好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了,来说说吧。在神庙里,你看到了什么?”
血瑞冷哼一声,话里带了些傲娇,道:“能看到什么?无非就是族人被杀,血流成河。我收集了族人的血液养了毒蛊,想让他们亲手为自己复仇。”
“然后呢?”
“说到这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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