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却抬手制止了他。“别动。”
他咬牙撑住，硬是把第八滴能量送了进去。那一瞬间，炉内仿佛有东西“咔”地一声对上了榫头，所有混乱的波动戛然而止。
第九滴落下。
药液彻底凝实，分成六十多颗浑圆的丹丸，在火焰中缓缓旋转，每一颗表面都浮现出细小的金色符文，像是活的一样，随着呼吸明灭。
炉火渐熄。
张鸣收回手，指尖微微发抖。他靠在炉边喘了两口气，才伸手打开炉盖。
热气涌出，带着一股奇特的清香，闻一下，脑子就清明几分。他用玉勺轻轻一拨，六十三颗金褐色丹药整齐滑入托盘，无一破损。
“成了？”赵炎凑过来。
“还没完。”张鸣拿起一颗，放在掌心，再次引动本源之力，往里面封入一丝属于大仙帝境界的法则印记。这不是为了增强药效，而是为了让服用者在穿越时，能短暂与他的规则同频，降低排斥反应。
一颗、两颗……他亲手给每一颗都做了固化。
最后一颗封完，他抬头看向两人：“谁先来？”
赵炎直接伸手：“我。”
林风也上前一步：“我也试。”
张鸣点点头，递给他们各一颗。两人没有犹豫，仰头吞下。
片刻后，赵炎咧嘴笑了：“舒服，像是骨头缝都被洗了一遍。”
林风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儿，睁开时眼里有光：“灵力运行比平时顺滑三成，而且……我能感觉到一种牵引力，好像身体已经在预演穿越的状态。”
张鸣自己也服下一枚，静坐调息一刻钟。体内经脉通畅，神识敏锐，没有任何滞涩或胀痛。他站起身，掌心一翻，召出系统监测面板。
“全员基础适应度平均提升至95%，无灵力紊乱记录，跨位面生理同步机制激活成功”
他收起面板，转向门外。
“叫人进来，分批测试。”
不到半个时辰，五十名核心成员陆续服下丹药，全部通过监测。有人甚至觉得实力略有提升，至少在应对空间压力时，反应快了不少。
张鸣站在丹炉前，手里还捏着最后一颗丹药。他没再说话，只是盯着通道的方向。
林风走过来问：“下一步是不是该布防了？”
“嗯。”张鸣点头，“入口这边你负责，材料我已经让人备好。”
“出口那边呢？”
“等消息。”他说，“只要丹药没问题，其他都能抢时间。”
赵炎站在门口，忽然说：“你说，咱们上去以后，仙界的人真能信咱们是来合作的？”
张鸣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丹药，轻轻摩挲了一下表面的符文。
“不信也没关系。”他说，“只要他们看见这丹药能在穿越时保住一条命，就会有人愿意谈。”
他把最后一颗丹药放进玉瓶，盖上塞子。
瓶身微凉，映出他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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