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狗一样夹着尾巴做人,竟然还敢找我的麻烦,看来是上次打轻了,你没有受到足够的教训。”
“啪啪~”
没有任何犹豫给了黑狗两个嘴巴子,这两下没有留手,黑狗的嘴角瞬间溢出鲜血,脸庞也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
“羽哥……羽爷饶命……,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身上的疼痛,令黑狗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毒打,他养了十多天才恢复过来,这一次看高羽的眼神,不像是会轻易放过他的样子,他彻底怕了,什么一雪前耻,加倍奉还,通通抛到脑后!
于是,他很没节操的求饶起来。
可惜高羽丝毫不做理会,手一松,提脚就踹。
“砰砰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缓慢擂鼓一般,发出沉闷的响声,并且每一脚都将黑狗踢的身体离地,刚开始,黑狗还低声求饶,可到最后被打狠了,见求饶没用,直接辱骂起来。
“艹……你祖宗……”
对此,高羽肯定不能惯着他,下手更狠,一直打到他不敢开口为止,最后,实在打累了,才用一根绳子把他捆起来。
又在屋里找到一个破衣服,将他的嘴给塞起来。
他这边刚把黑狗扔到床上,门外便响起了谈话声,“放心吧,一个青头瓜,老娘保证手到擒来。”
“嘎吱!”
院门打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男的正是刚才离开的大江,他回身将院门用门栓插好,才向屋内走去。
而那女人,二三十岁,穿着蓝色的上衣,头顶系着一个头巾,看起来挺时尚,面容也不错,
她叫刘春芳,是镇上的一个寡妇,因为老公死的早,一个人拉扯好几个孩子,再生活压力下,做起了半掩门,
直到和黑狗勾搭上,才结束了那门生意。
“狗哥,人来了!”
大江和刘春芳一前一后走进屋内,不过却没有看到黑狗,就在他们诧异的时候,床上绑成粽子,盖着被子蛄蛹的身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这就是那个知青?”刘春芳眼中透露着好奇,虽说早就知道了黑狗的计划,可是一想到一个年轻的知青,就忍不住心里有点躁动。
她还从来没有和一个城里来的知青睡过呢。
“是的,等会你自由发挥,然后等他酒醒,你就告他耍流氓!”
“嘎吱!”一扇屋门自动关闭,紧接着高羽从门后走了出来,并顺手把另一扇也关上。
从明亮到黑暗,两人一时之间眼睛无法适应,还以为关门的是黑狗。
“狗哥,关上门干嘛?”大江有点不解的询问。
“自然是方便收拾你们!”高羽阴恻恻的说道。
“你不是狗哥,你是高羽,你没有醉!”大江连珠炮的脱口而出,然后猛的回头看向床上的蛄蛹者。
“咕咚~”恐惧情绪在内心蔓延开来,大江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他此时已经知道床上的人是谁了,正是他的好大哥,狗哥。
“噗通~”求生欲极强的大江立马跪在了地上,并很用力的往地上磕头,“砰砰砰~羽哥饶命,都是黑狗吩咐我做的,我也是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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