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去了工厂,公司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前台通报,说来的人是江部长的母亲。
秦芳也是看到季野州不在公司,才敢过来。
一楼有专门的会客室,他们也许久没有见面了。
秦芳看起来比之前憔悴,这几天为江南溪的事奔波,但事情性质太恶劣,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江南溪似乎也知道怕了,他在看守所哭得很可怜,让她救救自已。
“阿白,小溪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要是坐牢背了案底,以后他还怎么做人啊???”秦芳的语气很激动,想到江南溪的现状她就心疼。
“什么事?”江逾白问。
“……你不知道吗?”秦芳疑惑,毕竟季野州可是亲自去了他们家里。
为免舆论影响到江逾白,全程季野州就没有提及过这件事。
也是被秦芳找过来了,江逾白才知道周六季野州忽然和方腾一起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现在才看到了季野州微博号里发布的文章。
以及评论里还有他熟悉的房东。
原来……季野州当时是在忙这些,他居然都不知道。
大学时期背负了这么久的骂名,困扰了他许多年的阴霾,竟然迎刃而解了。
尽管后来他并未在意过,但这些曾经确实让他深陷泥泞。
秦芳又说,“小溪知道自已错了,是因为他现在住在老城区,房子很小才九十多平,而且家里也没有佣人了,他落差感太大才会一时冲动。阿白,只要你出具原谅书,他就能出来了。”
听见秦芳的话,江逾白只觉得可笑。
江南溪落差感太大的日子,他过了不知道多少年。
甚至比这还要恶劣,也从未见江家有人过问过。
而江南溪罗列出来的那些谣言,是彻底想用舆论压垮他,要不是季野州回应的及时,恐怕连JY都要受他牵连。
江逾白说,“这件事我帮不了。”
秦芳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恍如要将人吞吃般扭曲,“你也太心肠歹毒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小溪!要不是你见死不救,江家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眼见秦芳就要拿茶杯砸过来,被及时到来的保安制止了。
在进会客室的时候,江逾白就联系了保安。
他早就对江家没有任何期待了。
也逐渐想明白,人生不该被不值得的人困扰。
季野州得知秦芳来了公司,连忙从工厂赶回来。
“没哪里受伤吧?”季野州紧张坏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周六是去做了什么?”江逾白问。
“我……”寻常事情,季野州肯定早就报备了,但当时那种情况,网络上话太难听,他不想影响江逾白。
“以后去做什么,都要提前告诉我。”江逾白说。
“好。”
“说好的时间,也要遵守。”
“一定。”
“每次不准超过两小时。”
“……??????”季野州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是一个月只能两次,每次都不超过两小时……
他才二十四岁,还是S级alha,正是每天蹭.床单都能起火的年纪。
一个星期四次他都嫌少,更别说江逾白给他的规定简直残忍。
在这种事情上,还有待商议。
江逾白抿唇说,“如果能遵守,下班回家了在厨房……”
话还没说完,季野州连忙说,“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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