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受点风寒都可能造成身体机能恶化。
屈医生过来看过,输了液吃了药,情况也并未好转。
beta皮肤苍白的没有血色,甚至连呼吸都很微弱。
得知他去过季野州的别墅后,沉默良久的beta,也许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没有顺从他去做一件事。
“阿承……孩子已经长大了,你就不要再插手他的事了。”
也许是烧迷糊了,郁言唤出了很久没有唤过的称呼。
当初易感期结束后,季修承将过错都推给了他。
原本beta承受alha的易.感期就很艰难,全身几乎都找不到一片完好的肌肤,身体也很疼。
alha第一次易感期,没有抑制剂,连营养补充剂都没有准备。
他小心翼翼地唤了声“阿承”,也许是太过亲昵,得到的是alha呵斥他,让他以后别这么叫自已。
后来郁言再也没有这么唤过了。
季修承也很多年没有听见过了,仿佛时间拉回到二十多年前。
怯弱瘦小的beta,在学校里被欺负了也不敢和老师说。
甚至生怕麻烦到季家,会尽量将自已收拾的看不出来痕迹。
只是还是有一次,因为被水淋湿全身,校服都湿透了,落汤鸡一样走到车旁。
他递了干毛巾过去。
对方受宠若惊一般。
后来他让beta当他的跟班,也许是知道他的真正用意,郁言羞涩腼腆地说,“……阿承,谢谢你。”
本来他是不怎么想搭理这个beta的。
也许是他母亲太过心善,让他带着出去散心。
后来,他才会带郁言去了游乐场。
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像是怕他再去破坏,郁言又说,“让他们好好相处吧,感情是勉强不了的。要是孩子真的喜欢,你做什么都没用的,不喜欢……相处再久都是枉然。”
倘若季野州真的只是逼迫,郁言也不会坐视不管。
从季修承的只言片语里,他能感受到beta对季野州是有感情的,为什么选择从星城离开,他很清楚答案。
社会的潜规则,对beta并不友好。
会害怕因为自身身份影响对方,所以当初他植入了腺体。
他没有体验过的感情,也希望下一辈人能体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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