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alha的电话,屈医生还以为是因为人工腺体的事。
毕竟从易.感期结束后alha的举动来看,确实很想将beta彻底标记。
再加上这么多年郁言也一直都是在负责的。因为季修承不喜欢beta,郁言更是在十九岁的时候就植入了人工腺体。
当时屈医生二十多岁,正在季氏制药任职,负责研究beta的腺体转化。
郁言调养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动的手术。
后颈割开深可见骨的刀口,血肉都被重铸。
他在手术室主刀,一场手术下来他内衫都被汗湿了。
郁言失血量过多,差点没有熬过来。
后来季夫人才得知这件事,说季修承就是在胡闹,也差点给他降职了。
还是郁言帮他求的情。
屈医生在季氏制药任职,季修承找上他的时候,他确实没有理由不听从。
况且他是个alha,能有beta自愿提供实验,对研究成果有利无害。
但经历了这么多年,他无数次往返于季家老宅。
郁言的情况,他很清楚。
他甚至后悔当初给郁言植入腺体。
排异反应导致身体许多指标发生异常,甚至比普通人衰退得严重,这么多年疾病更是没断过,仿佛是成了一个药罐子。
也许是良心难安,屈医生接通电话后说,“……腺体植入的事情,我恐怕是做不了,而且也不建议。”
“不是。”听见屈医生的话,alha脸色低沉。
他看起来,有那么糟糕么?
不顾beta的性命安危,只图那点能抚慰的信息素,就让beta承受如此大的风险,甚至这辈子都活的不再像一个正常人。
他所说的彻底标记,也只是想让江逾白留下而已。
但或许,他确实很糟糕。
嘴上说着多喜欢多爱,可还是做了伤害江逾白的事情。
将近一个小时,屈医生又过来了一趟。
还好不是因为人工腺体的事。
季野州在床边的抽屉里找到了一瓶被白色塑料盒装着的药片。
上面什么文字信息都没有。
之前他偶然在监控里看江逾白吃过,回来后询问,江逾白说是胃药。
其实他一开始以为,这些会不会是避.y药。
可那时候他并没有碰过江逾白。
吃这些药,能起什么作用呢?
因为江逾白说是胃药,每到吃饭的时间他都盯得更紧了,确定男人吃得份量足够。
屈医生看过男人手臂,蹙起眉说,“这些伤痕,应该是他自已划上去的。
“……”这个答案季野州也想过,如果是别人伤害,他还能做点什么,但倘若是江逾白自已.......
“这是胃药吗?”季野州将药瓶递给屈医生。
屈医生倒出来一颗,白色药片上的字符,不太像是胃药。
他仔细看了看,又掐碎了一点药片的粉末嗅,说,“这是抗抑郁的药,盐酸帕罗西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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