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太忍住,毕竟他才二十二岁,这个年龄美色当前除了不行压根没法忍。
待他再度吻上江逾白的时候,男人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江逾白睁开惺忪的眼睛,几乎是没反应过来。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季野州又吻到了他的唇瓣。
“……”这句话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原本江逾白睡眠就浅,稍微有点响动就睡不着了,更何况还有人和他身体碰触。
看见身旁的季野州,江逾白意识回笼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
事情已经发生,现下再多说什么都是空的。
他伸手抵开季野州,只动弹间才发现手臂都酸疼难忍。
“够了。”江逾白面色不虞。
季野州见他醒了,示好地问,“你早餐想吃什么?我去买。”
“……不用了。”江逾白头疼欲裂,昨晚季野州跟疯了一样,他实在太累了,季野州在这里他也无法休息好,他嗓音沙哑极了,“你想做的都做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听见江逾白又赶他走,季野州是真的破防。
“你以为我留在这里,只是为了和你做这种事?”季野州沉着脸。
“……”难道刚才吻他的人是狗吗?
要不是他醒来的及时,他都不怀疑季野州还会做出点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他感觉自已骨头都要被拆散了。
季野州说,“你休息就休息,我又不吵你,大不了我现在不碰你了,别每次动不动就要我走。”
江逾白不想再过多争辩,他没那个气力,他疲惫地垂下眼眸,“季野州,你应该去谈场恋爱,而不是再来和我纠缠。”
“怎么,我挡着你和傅凛了?”季野州本来刚才就吻得有点起火了,他是S级alha,又还很年轻,一想到傅凛他更是恨不得对江逾白再做点什么才好。
“……”听见这个名字,江逾白恍惚了一瞬。
他们一起度过了最年少无知的青春期,是他感情懵懂时唯一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朋友,又像是亲人。
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独自熬过许多,他不可能再待傅凛像以前那般,而如今身份地位悬殊,他也只想过好自已的生活。
见江逾白走神的模样,季野州更是笃定了他们有一腿,尽管昨晚检查的时候,他没觉察出端倪。
他不容反抗地再度吻上江逾白的唇瓣,手掌摩挲过一截细瘦腰肢,逼得眼前的男人眼里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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