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泸沽湖,还未从夜的怀抱中完全醒来。
晨雾,是它最轻柔的梦,像是水面上的一缕呼吸,带着湖水的微凉与夜的余韵。
“天哪!”
“好美啊!你看,跟那油画一样!”
慢慢的、慢慢的,它从摩梭人独木舟的桨声灯影里漫溢出来,从格姆女神山倒垂的衣袖中舒卷开来,不是那种劈头盖脸的浓白,而是薄薄的、半透明的,像一袭巨大的、被月光洗过的轻纱,漂浮在幽蓝的湖面上。
“快拍啊,姐,这不拍个一百张多亏啊!”
林才初:“我就不拍了,让摄像老师拍吧!”保暖手套。
..
清澈的湖水,翠绿的山峦,站在这雾里,你会忘记时间。它仿佛是这个现代世界里最后的一点古典诗意,将所有的喧嚣与浮躁都温柔地隔绝开来。
要用什么语言描述这种美呢,太难了。
它不是要遮蔽什么,而是为这片山水披上了一层哲学的帷幕,让你用心灵,而不是用眼睛,去感受那份深邃的宁静与神秘。
天渐亮,近处的猪槽船,在雾中成了一道静默的剪影,缆绳上凝结的露珠,雾气缠绕着船头,也缠绕着岸边的杨柳,丝丝缕缕,欲语还休。
最奇妙的是声音,一切声响,到了这雾里,都被滤去了杂质,变得圆润而空灵,猪槽船的摇橹声,吱呀——,那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裹着层层水汽,湿漉漉地滚到你耳边,随即又被雾气吸收,了无痕迹。偶尔有水鸟掠过,翅膀扇动的声音也变得沉闷而神秘,只闻其声,难觅其踪。
林才初:“太美了~”
贺峻霖:“太冷了~”
林才初:“太美了~太美了~~”
贺峻霖:“太冷了~太冷了啊~”
两个小脑袋瓜靠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跟讲相声一样。
“帽子要这么戴才保暖!我帮你!”林才初摸上他的头,将他脑袋上得黑色毛线帽往下一拉,拉的有些用力,圆圆的头型都看出来了。
“初初姐!我的发型!”贺峻霖委屈巴巴叫着,却没挣扎,林才初往上拉拉,贺峻霖着露出眼睛看向她,也不生气,像是在随她折腾。
“都冷成这样了还在乎发型呢!”家里怎么教的啊,等回去了一定要说说马嘉祺和丁程鑫他们两个。
看他冷的脸色泛白,出门带的帽子多半也只发挥一个造型的作用。看的人心疼,林才初暖心把自己的围巾戴在他身上,带着暖意和少女馨香的围巾,少年不自觉红了耳朵,将脸埋进围巾,露出一双含笑大眼睛在外面。
直到东边的天际,被太阳镀上一道浅浅的金边,这场梦才极不情愿地开始苏醒。雾气开始变得稀薄,从一整匹完整的轻纱,碎裂成无数条流动的丝带,恋恋不舍地环绕着山腰,最终,在越来越暖的阳光下,化作无数颗晶莹的露珠,回归于湖中。
“真的,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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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接下来马上让我们加快进程,那些不好的我们就直接忽略掉。下一个直接转场,眼泪汪汪的小贺儿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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