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建国声音发颤。
王谦小心翼翼地把铜匣子抱出来,沉甸甸的,少说有二十斤。匣子没有锁,只在合缝处封着一层已经干裂的蜡。
"开不开?"王铁柱咽了口唾沫。
王谦看向父亲。王建国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蜡封被小心剥开,铜匣的盖子缓缓掀开——
里面是一卷竹简,已经泛黄发黑,但字迹依稀可辨。竹简旁,静静地躺着一枚青铜虎符。
"兵符......"王建国猛地跪了下来,"是祖上带兵的信物!"
杜小荷凑近看了看:"这竹简上写的啥?"
王谦小心翼翼地展开竹简,借着月光辨认上面的古篆:"魏武卒......王翦......"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
"不好!"王铁柱猛地抬头,"有人报信!"
几乎同时,河滩方向亮起了十几支火把,隐约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和低吼——
"在那边!快!"
王谦迅速合上铜匣,塞进杜小荷怀里:"带回去,藏好!"
杜小荷抱紧匣子:"你呢?"
"我和爹拖住他们。"王谦抄起猎枪,眼神冷峻,"这次,一个都别想跑。"
白狐不知何时出现在坟头,绿莹莹的眼睛盯着远处的火把,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七爷的黄河民谣仿佛又在夜风中飘荡:
"虎符现,刀兵起,
千年恩怨今朝记,
不破黄河万丈浪,
怎见先祖当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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