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竟然还没停止呼吸啊!?
五条悟咬牙切齿:“我算是知道之前见到你的时候你怎么成那副鬼样了。你是睡了一年,乌龟冬眠都不像你这样!”
“可不可以请你盼我点好的?”
“盘星教里到底有谁在啊!”
“谁也没有!”
“那在你昏迷期间给你打了四通电话的人是谁?”
“你这人……”五条悟还看你手机!你用眼神表达谴责。
“它自己亮的!”百忙之中五条悟还为自己辩解一番,接着问:“一个你都没有备注的号码到底为什么隔一段时间就打你电话,解释!”
他用眼神审视,意思是你心里有鬼。
但你是一个单亲妈妈,你能有什么坏心思?
你摇头,在他的凝视之下掏出手机,在未接的通知栏里找到那则号码,拨通,电话接通后,小姑娘的声音清脆而活泼:“妈妈,你醒啦!”
你瞥了五条悟一眼,他表情僵硬局促:“……”
你移回视线,清了清嗓子:“我被绑架了,需要你给银行账户打款20万解冻我的漫宿赐福,账户号码为--”
“再见,妈妈。”
免提扬声器里只有嘟一声在五条悟的房间里回荡。你适时地朝他压抑沉重心情,苦笑:“我的女儿,连20万赎金都舍不得给我。”
“你哪来的女儿?”
“妈妈生的。”
想也知道和你没多大关系。你看见五条悟神色稍霁,不过很快他又蹙眉:“她讲话有点耳熟。”
感情到了,你继续哭哭啼啼,却没真的流眼泪,只是语调悲戚:“这就是我萍水相逢、关系中还掺了水的女儿。”
水+水,100%含水量。
“真是够了,你怎么还认识里香?”这会五条悟已经想起来那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说来话长。”这倒是真的,其中又有80%不能说,但里香是混淆视听的好方法,你用她削弱了可疑性:“但我们真的要把时间花在这上面吗?”
“她已经去世了,你复活了她。”
“啊对对对。”
五条悟很吃惊:“你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从什么时候起?”
你也看出了他对此道的兴趣,不过这也难免,说到【本来死了,但是活了】这类话题,纵然是陈词滥调,也会吸引所有人的热情。
“自1937。”你告诉他。
然而这又是另一个故事。
五条悟当即表示愿闻其详,他拉上你的手,催促似的将外套推到你手臂上:“我忙了半天还没吃饭,你欠我的,星夏。现在我们出门,然后你要和我说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行啊。”你同意,披上外套,检查西装裤的扣子,然后挽着五条悟的手出门。
在布兰库格第二年,发生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你向五条悟说明了前后缘由,隐去你本人殷勤背后的期盼:领导布置工作,你执行。只不过这次外勤比起咒术师的乘车往返略有区别而已。
你从他习以为常的态度看出他的温驯:他竟然似乎真的接受,没有好处的风险工作值得一做!
五条悟甚至没问你:哦?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有什么好处吗?你想从这个司辰身上获得什么呢?
他只是若有所思地轻点头,公子做派,示意你继续。
“中间有既有苦难也有泪水,还有噩梦和酒精。”此处一般句式采纳的词汇是【欢笑】【汗水】,你的四连丧气把五条悟逗乐了。
“然后呢?”一个成功的故事讲述人就爱听观众说这个,他问了。
你回答:“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呢?对于我来说,当我决定开启下一段人生的时候,就会把前尘往事轻掷脑后。”
五条悟:“哼。”
你批评他:“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和你有关,而且如果我不来日本就不会见到你。”
五条悟的态度仍旧警醒:“哦。”
“算了,所以我以前叫露西,没有什么变体,简单易念。当一名时代久远的司辰(赤杯)在1937年呼唤我旧去的曾用名,这引起了我的警惕。上一次有人这么叫我还是在2007,不知道岩守女士过得怎么样了。”
“露西·墨洛温,”五条悟低吟,对,他不知道从哪搞到了你的老照片。他突然握住你自然放在圆形餐桌上的手腕,问你:“那是你丈夫的姓氏吗?”
他的抓重点能力成谜,比如,现在他竟然要听你的脉搏,你抽不回手:“首先,当我们谈到丈夫这个概念的时候,先决条件是一段婚姻,你显然明白‘首都’这个概念要后于‘国家’。其次,上帝规定了,要有一场基督教婚礼--”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不信主,所以耶和华撤销了你们的婚姻?”五条悟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你有概念自己在说什么吗?”
“如果你听我说完,你就会知道,那种没有订婚,没有婚礼,没有牧师的男女人际关系无论在哪都讨不到好。政府不承认,宗教也不接管,那么什么是结婚呢?”你温和但也独断地说:“自然界里管那种东西叫做求偶与□□--婚姻是社会学的概念,所以也需要社会层面的认证--”
“但你确实和那个男人姓了。”
“大概是因为在认识他之前我没有姓氏?”他对上个世纪的黑户认知少的可怕,你不得不支教:“杂草一样随便乱长的小孩,祖籍还是亚洲。五条大人,像您这样在持有大姓足足千年的森严家族中长大的富贵少爷,哪里懂我们贱民没有苗字的痛苦。”
五条悟懊恼地低下头:“你就讽刺我吧!”
“感觉我在上辈子就知会了我曾经有过【前男友】的事情,而且你还明明白白的知道【他的死亡和方式方法】,莫非您也患上了失忆症?才至于如此喋喋不休地纠结一个根本不重要的往日影子,致使我们的时间白白被浪费了几分钟。”决定了,你要给自己买个手表,这样你可以看手腕就知晓时间。
说出精准譬如“五分三十秒”的确切钟点可比“几分钟”的描述切中要害许多,也能让你的话语更有力度。
“……这,我觉得这很重要。”
“我从来就没问过你为什么姓五条。”
“这能一样吗?我们家都姓那个。”
“我也没想过这句话有天会从我嘴里跑到你的耳朵里,但是我现在确实要问了:请问你是在欺负我没有家吗?你爸姓五条,你爷爷姓五条,你老祖宗姓菅原,他还是公卿贵族,封建制度构建了你们的阶级角色,所以呢?”
“好,对不起。你请继续吧!”干脆与不情不愿同时出现在俊美男人的脸上,他诡异的占有欲和孩子气的敬语一下让他年轻了10岁--五条悟17的时候就这样。
“总之,我不明白赤杯为什么那样呼唤我。后来我意识到了……因为一些原因,那个世界应该还有一个过去的我。生于20世纪,在那个时候二十多岁的我,自然,也是九十多岁的我。”你真是一个长寿的女人呀!
抽回手,你支撑着头,声音慵懒:“我就是在1930后成为长生者的,具体年纪着实记不得。”
“等等,我快跟不上你了。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百度百科)1870年,为了征兵、征税、制作户籍等的需要,明治天皇颁布了《平民苗字容许令》,容许包括以前不准拥有姓氏的平民在内的所有日本人拥有姓氏。
姓氏这个东西也不是谁都能用,但富贵阶级有钱人包有的。
我了解到19xx年的民众生活良莠不齐,有些国家在战争洗牌发家,让原本的【贫民窟居民】也水涨船高有了现今看来还不错的生活。同时,我相信大家也都了解过近代史,至少有基础的整体认知。另外,有些战败国,或者一直都是第三世界国家时至今日也没什么发展的就不好说了。
因此,确实,生产力在发展,整体水平逐渐提高,这些都毋庸置疑,但不能一概而论说人类过得究竟好不好。
所以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满足呢?曾经没吃饱饭的人可以许愿说是有肉有粮,我们现在姑且达到了这个条件,却又有了新问题和新挑战~
比如:某日坐在会议室里三个小时,我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物质上看,我的确是吃得起饭。
幸福和不幸也是人类永恒的课题,我随便讲讲,没有下定论的意思。等我60岁都估计说不出啥嘞。这里就祝大家以后吃外卖不用膨胀券就能洒洒水消费,(小女子噫吁嚱扶额苦笑)过去一年2024,在下暂时没有做到ww
下章开头就是星夏最后保留一部分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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