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晚宁的安抚下,师娘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就在这时六师叔打来了电话,带着哭腔道:“晚宁,不好了,药药他……”
“药药怎么了?”苏晚宁紧张。
“药药溺水了!”六师叔哭了,“警方在河边找到了药药的一只鞋,河里还有钱和红包,那个是我早上给他的。”
苏晚宁顿时觉得脑袋里嗡了一下,人差点站不住。
可理智告诉她此刻要冷静,不能慌!
“不可能,不可能,蔓姐跟你在一起吗?”苏晚宁问。
“她晕过去了,你能来一下吗?我……”六师叔已经难过的说不了话了。
苏晚宁此刻无比的冷静,这一切太突然,也太奇怪了,药药不可能落水的,除非有人故意害她。
一个小孩谁要害他!
“确定药药溺亡了?尸体你看到了?”苏晚宁问。
“前几日下雨,河水急,他们说药药可能被冲去下游了。”六师叔已经说不下去了,这个孩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孩子,但是他早就视如已出了。
现在他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苏晚宁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她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既然没有看到尸体,那药药就不可能有事。
她突然想到了谢老太太,“六师叔,你们去谢家找了吗?”
“没有,你怀疑是谢家人把药药带走了?”六师叔问。
苏晚宁的大脑此刻疯狂的运转,“你现在就跟警方的人说,去谢家找,药药自已不会跑到河边去的。”
她总觉得这个事情太诡异了,好像有人故意在这么做。
如果那个女人真是谢家的少夫人,那谢老太太真的太可怕了,她找个人把药药抓走,再搞出这么一个溺水的假象,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得快点去谢家,逼谢老太太现身,主动把药药送回来。
“好,我现在就去。”六师叔的声音都变的激动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去谢家找。
也是,自从上次谢老太太来过疗养院,就一直很安静,没有再来山上闹过。
就让律师发了律师函,要打官司抢孩子的抚养权。
所以他们就压根没往谢老太太身上去想。
现在不排除谢老太太有这个可能性。
“谢家门是关着的,没有人。”苏晚宁道,她来的时候,路过谢家,看到谢家的门是关着的。
六师叔道:“好,我有法子。”
他对一旁的女警官说,孩子不可能是溺水了,也有可能在谢家,请她们帮忙去找。
他又打电话,动用关系,找了人,开条子!
这时清醒过来的孙蔓听到谢家两个字,顿时眼明心亮,激动道:“对,谢家,那老太婆想要抢走我的儿子。”
警方立即同意,派两个人陪同孙蔓往谢家去找人,其他的人继续沿着河边继续的寻找。
苏晚宁拨通了谢文渊的电话。
此刻谢文渊在南城,自从上次苏晚宁跟他把话说开,他消沉了好些天,也自我审视了一下,他觉得苏晚宁说的很对。
他的确不是一个良配,他就应该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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