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泰坦四人齐声应道，声音铿锵有力。
他们知道，从他们跪下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回头路了。
玉天青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白鹤。
“你留下。”
“其余人，都退下吧。”
“是。”
泰坦、牛皋、杨无敌三人对视一眼，再次躬身行礼，随后便带着复杂的心情，退出了大殿。
大殿之内，只剩下了玉天青，以及站立不安的白鹤、白沉香爷孙二人。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玉天青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老白鹤。”
白鹤身子一颤，连忙挤出笑容。
“圣主有何吩咐？”
“你这只老狐狸，算盘打得倒是精明。”
玉天青抿了口茶，声音平淡。
白鹤额头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双腿一软，差点又要跪下去。
“圣主恕罪！老朽……老朽只是想为敏之一族，寻一个万全的依靠……”
“行了。”
玉天青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你的心思，我明白。”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白沉香的身上。
少女紧张地攥着衣角，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叫白沉香？”
“是……是的，圣主。”
少女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颤抖。
“抬起头来。”
玉天青的声音不带感情，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白沉香娇躯微颤，缓缓抬起头，那张精致而略带倔强的脸庞上，写满了忐忑。
“你爷爷把你献给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玉天青问道。
白沉香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沉香明白。”
“意味着，从今往后，我的一切，都属于圣主。”
“很好。”
玉天青看着她清澈却不失坚定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白鹤，你可以走了。”
“去告诉泰坦他们，今夜我便在此处歇下。”
“是，是！老朽告退！”
白鹤如蒙大赦，再次深深一躬，几乎是倒退着走出了大殿，临走前，还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女。
沉香，爷爷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未来是龙是虫，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转眼间，宏伟的石殿内，只剩下了玉天青与白沉香两人。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白沉香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玉天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品着茶，目光却一直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在审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那种目光，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让白沉香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毫无秘密可言。
她的脸颊，烫得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这种沉默的压迫感，比任何严厉的训斥都更让人煎熬。
终于，玉天青放下了茶杯。
“过来。”
他开口道。
白沉香娇躯一颤，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我刚才的话，你只说对了一半。”
玉天青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
“嗯？”
白沉香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的一切属于我，没错。”
玉天青伸出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但同时，也意味着，我将是你唯一的依靠。”
“你的荣辱，你的生死，你的未来，都将与我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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