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谭苑青还是刘新月,这事儿不都过去了!”
王政委当初查这件事,确认和间谍没关系后,便卖了谭天德一个面子,睁只眼闭只眼。
谭天德当兵很多年了,他就算上不去,大小也是个团长。
得罪一个团长,总比得罪一个文工团干事要好。
可等谭天德一死,他就把这件事翻出来重新定论,那他成什么人了?
段延平淡声道:“我想让这件事过去,那才叫过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延平,谭团长刚牺牲了,你就这样干,你一个大男人脸上过得去?”
段延平神情冷肃,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这件事,和谭团长有没有牺牲没关系。之前我不管,是因为我不知道真相。”
王政委呼出一口气,对他油盐不进的模样的模样感到头疼。
他要真的铁了心要整谭苑青,他也拦不了。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段延平目不斜视,“为了公平正义,需要什么理由?今天就算是我闺女做了这事儿,我也一样!”
王政委:……我不信。
段延平手腕硬,他要给刘新月翻盘,那就一定会还她清白。
不过三天时间,这件事就换了个说法。
谭苑青被记了大过。
但是鉴于谭天德对部队的贡献和牺牲,她不会被开除。
文工团重新邀请刘新月回归,可刘新月拒绝了。
在绝望中走过来的人,才能看清人心。
唐甜还觉得奇怪,文工团再不好,那也是体制内的工作,她竟然还能拒绝?
“那边的工资还没你这里高呢,我觉得在你这里就挺好的。”
唐甜乐呵了,“向钱看齐呀?”
刘新月咬着手里热乎乎的包子,“我最艰难的时候,就是钱搞的,还是钱重要。”
她咽下口中的包子,擡眼看她,“你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唐甜嗤了声,“我赶你走做什么,你走了我这里也是要招人的。”
刘新月放心了,继续啃着手里的包子。
过年前,唐甜店里上了许多新款,各种红色为主打,力求让大家过一个红红火火的新年。
不仅上新,还做了一场大促销,最好能在过年前把库存清掉。
离过年最后两天,唐甜便打算放假。
年终大促营业额奇高,唐甜赚了个盆满钵满,善良的老板给刘新月又发了一次年终奖。
刘新月受宠若惊,“你这样太亏了吧?”
足足有一百多呢!
“你不是还欠谭苑青一百块钱?拿去还了!”
刘新月傻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钱,“我觉得你不适合做生意,你应该去做慈善。”
唐甜睨了她一眼,“不要啊,那还给我。”
刘新月赶忙后退一步,“给了就是我的了!”
“你过年回家吗?”
刘新月美滋滋地点着手里的钱,一顿,“不回去吧,浪费钱。”
她不是盐市的,坐车来回要十几块钱呢。
唐甜努努下巴,“你手上的不是钱?”
“那我得攒钱呀!我年纪不小了,总不能真的不结婚吧。”
刘新月比唐甜还要大两岁,城里还好,要是在村里,她就是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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