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把四周围观的魔修们吓得够呛,他们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这惨叫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戛然而止。
就在众人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一面染满鲜血的小旗从大殿的门内缓缓飘出,笔直的朝着秦璟的方向飘去。
当小旗飘到秦璟身旁时,却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直直地掉落在了地上。
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一时间,整个神殿内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刚刚...刚刚发生了什么?!”
终于,有人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一...一个化神后期的大修士,被人一招秒了...”
另一个魔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他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不可能吧?那家伙不也是只有化神后期么?他怎么可能一招秒杀化神后期?!”
又有人插嘴道,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四周的魔修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神殿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和疑惑,显然他们都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难以置信。
而此时,另外五名圣女候补则是满脸震惊地看向了紫云。
从始至终,紫云都显得异常淡定,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必定会发生的结果。
紫霄宗一代弟子,执法堂长老,三十一岁的化神后期,持有紫霄仙君法相,拥有着紫霄仙君太衍神国、凤凰圣血与相同功法...
秒杀一个化神后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嗯?!有埋伏?啊啊啊!”
大殿内突然传来一声充满疑惑的惊呼声,然而这询问的声音还未完全落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响起。
就在这惨叫声余音未消之际,只见一面染满鲜血的小旗笔直地从神殿的门内飞到秦璟面前落到地上。
“他娘的!咱们被那王八蛋算计了!”
殿内的化神期修士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地骂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小王八蛋的心可真够黑的啊!”
另一名化神期修士也愤愤不平地附和道。
“好了!都别吵了!”这时,第三名化神期修士高声喊道,“那小子在殿门口设下陷阱,显然是想要将我们赶尽杀绝!现在赢不赢已经不重要了,咱们必须赶紧冲出去,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对!杀出去!!!”
其他两名化神期修士齐声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决然。
在刚刚那两声凄凉的惨叫之后,剩下的这三名化神期修士终于停下了彼此之间的抢夺,开始大声商议起来。
他们显然是想要依仗‘人多势众’的优势来吓跑秦璟。
然而,面对这三名化神期修士的商议,秦璟却只是轻笑两声,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只见他抬手轻轻一挥,一柄灰色的长剑和一柄赤色的长剑如流星般激射而出,径直朝着神殿的入口飞去。
“有偷袭!小心!啊啊啊!!!”
“不对!不是法阵陷阱!是三柄灵剑!啊啊啊!!!”
“上仙饶命!上仙饶...啊啊啊!!!”
在一连串的惨叫声后神殿安静了下来,随后第三面被血染透了的小旗帜缓缓飞出来落在秦璟身旁。
黑、灰、红三柄灵剑在咻咻咻的声音中飞回到秦璟身旁好似三条灵蛇盘旋环绕。
此时观战的魔修才发现,那三柄灵剑并非他们猜测的天阶,而是在寻常不过的玄阶上品灵剑!
也就是说,刚刚这个修士由始至终都是用自身实力秒杀了同阶修士?!
“老先生,可否算是晋级?”
秦璟恭恭敬敬的向那名老者问了一声。
而他这彬彬有礼的询问与他残酷无情的手段形成鲜明对比,让四周看他比赛的女魔修尖叫阵阵、娇喘连连。
不光是那些道行不高的女魔修,哪怕是不把‘献身者’当人,身份富贵,势力强大的圣女候补也是呼吸急促。
“紫云,你究竟是怎么弄到这样一位天骄当‘献身者’的?!该不会真的献身了吧?!”
此前那个襦裙美人嫉妒得眼里冒火,看紫云的眼神怨毒,恨不得直接杀了她!
“他帮我胜选,我助他修行,仅此而已。”
紫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的随意回答了一句。
“助他修行...”
襦裙美人眯了眯眼,那个道长的确是那种只谈休息不谈其他的剑修。
但如果是‘助他修行’的话!那紫云无论是权势还是修为都不如自已!
“晋级...”
老者张了张嘴,最终宣布秦璟晋级,说完他便闪身离开了这里。
毕竟所有人参赛者都死了,下一场怎么比?
难道直接宣布紫云获得圣女身份?这不符合规矩啊!
“宫主,发生突发状况...”
那老者出现在天戮宫大殿之中。
“嗯,我都看见了,那小子着实不错,若是紫云,的确能将其招到我天戮宫,呵呵,也不枉我栽培紫云一场!”
天戮宫宫主楚博轩红光满面的称赞着秦璟。
没想到这一次挑选圣女安抚龙脉居然还能双喜临门?!
可惜自已女儿不在,若是女儿没有被掳走的话,那自已在撮合他与自已女儿岂不是三喜临门?!
再说了,天戮宫宫主自已也当够了、当烦了,如果自已女儿有这样一位天骄道侣撑腰的话,肯定无人敢质疑!
至于他非紫云不可的话,那就多一个道侣不就行了?
大家都是魔修!多一个道侣多双筷子的事情罢了!
“宫主,接下来还比么?”
见宫主如此器重那个年轻修士,老者也不再多说。
“比,不比不合规矩,让拿到旗帜的三位圣女候补晋级。”
楚博轩虽然很满意秦璟,也认可他扶持的紫云当圣女,但规矩是老祖定的,他不敢多问,也不敢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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