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这才回过神,忙问:“皇帝哥哥赶路时候也穿甲冑岂不会累著”
楚延一边走一边说:“倒不曾一直穿著,要进京时才换上,我只带了两队亲卫赶回京城。”
后一句是解释,但没有执掌过权力的人,即使再聪明也猜不出其中意思。
皇帝带领少数兵马入营重掌权力,是要冒一定风险的,他也是仗著自己身具神力,且领兵多年才敢这么做。
这也是他回城后即刻命百官入朝的原因。
当著她们的面,晴雯几人上来为他解下甲冑,黛玉仔细看过,见他身上並无伤痕才放心。
“陛下,快穿上衣裳!等会厨房里才抬过来热水。”鸳鸯拿了一堆衣裳来。
楚延看了下,隨手拿来一件貂裘大衣披上,说:“不必麻烦又穿衣服,等会就要洗澡。”
晴雯笑道:“好歹多穿一件裤子,只一件中裤怎么受得了”
见她们也都担心看著,楚延只好再穿两件衣裤,坐在厅內与她们聊天。
宝琴等人也渐渐知道了,原来他是丟开大部队,领著两队亲卫赶回京城,大约是为了早日见到她们。
秦可卿柔声劝道:“下回慢些回来,急著赶路容易出些什么事。”
“丽妃娘娘放心,没有下回了。”岫烟笑道:“平定女真后,夷狄再不敢犯边,即便有,也不必再让皇帝亲征。”
楚延笑道:“这可说不准,明成祖称帝二十二年,有五次亲征,大半时间都在打仗。”
“陛下难道还想亲征”眾人忙问。
“顽笑罢了,且治国比打仗重要,这次將贼酋脑袋送往柔然,希望他们能畏怯,少来打扰朕施政。”
楚延和她们閒聊一会,太监们抬著热水来了,於是和她们说道:“你们暂且回去歇息,我要泡澡休憩一会,晚饭时再来。”
黛玉虽不舍,却也不想打扰他休息,便起身道:“陛下休息会,晚饭时我们再来。”
湘云、惜春等也都走了,唯独秦可卿留了下来,温婉似水的笑著:“我来伺候陛下如何”
楚延拉著她进了养心堂后边的浴房中,原先这里並没有专门的澡房,是这个冬天才修盖起来,专门为他沐浴用。
浴房並不大,四周封闭,里边已放了火盆烧著炭火,屋內温暖如春,於是楚延撕扯可卿衣裳,不一会,可儿就白的靠入他怀里,嫵媚的嘻嘻笑著:
“我也来伺候陛下,小红,为我拿热毛巾来”
林红玉將一条毛巾浸了热水后,稍稍拧乾,递给丽妃。
楚延靠在特製躺椅上,脑袋后仰,让香菱为他洗头,可卿趴在他怀里,香软身子大半都紧贴著,縴手拿著毛巾,一点点的为他擦洗。
楚延一笑,伸手要了热毛巾来,湿漉漉的甩在秦可卿雪白曼妙身躯上,將她上下抹了一遍。
秦可卿第一次服侍他沐浴,却无师自通,含羞笑著叫鸳鸯取玫瑰露香精来,倒在自己怀里,再趴入楚延怀中。
“!!”
还未出阁的晴雯看得眼睛都瞪大了。
即便是侍寢过的香菱和玉釧,也羞得不轻。
鸳鸯脸上羞红,看了半晌后才笑道:“下回丽妃娘娘还来伺候,咱们就不必准备那么多毛巾。”
丽妃娘娘的身子就是陛下的毛巾。
楚延躺在椅子上,张开双手双脚,身心隨著可卿的服侍而慢慢放鬆下来。
滑溜,温暖,娇软的美人尽心伏侍,最能温暖人心。
半晌。
秦可卿懒洋洋的依偎他怀中,楚延搂著她腰肢站起身,抱著进了浴桶內,坐在里边伸长双腿靠坐著,朝晴雯笑道:“这椅子不错,是谁做的”
玉釧忙说:“先前服侍陛下沐浴时,我就有想做一把方便陛下躺下的椅子,前些时候木匠做出来了,陛下喜欢也不枉我们费一番功夫。”
楚延点头讚许:“做得很好。”
这椅子与后世髮廊的椅子功能相似。
玉釧笑道:“晴雯也改了些样式。”
“哦是什么”楚延一边泡澡,一边把玩可儿,声音也放鬆了。
晴雯脸上一红,支吾说:“陛下往日里一夜间召几个嬪妃侍寢,我想床是不是不够大,就叫人量了尺寸,將床拼大了些。”
楚延哈哈笑:“这样更好!”
可卿舒展玉臂搂住他脖颈,笑道:“可惜今晚妾身不能去睡。”
楚延奇怪:“怎么不能”
可卿亲过来,笑著说:“妾身已服侍过,陛下今晚上召云妹妹或二妹妹侍寢才好。”
楚延想了下,嘆道:“委屈你了。”
可卿依偎著他,柔声道:“陛下何必说这话,妾身也知道陛下多有怜惜姑娘们,妾下凡歷情劫,恨不能与陛下早些相逢”
楚延挑了挑眉,问怀中可卿:“你说什么”
可卿眨著一双无辜又柔媚的眼睛:“陛下问可儿什么可儿刚才说,知道陛下怜惜……唉哟!”
楚延不惯著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朝她水中若隱若现的臀儿打下去,再问道:“你也要像你姐姐警幻一样被朕收拾”
“哎呀!”
秦可卿吃惊笑著叫喊起来,只看一眼他,就笑著扑入他怀里乱拱乱扭:“陛下饶命,陛下宽恕妾身,陛下”
扭得水四溅,屋內坐著的鸳鸯晴雯等人都在看著。
悄悄学丽妃。
“还不说”
楚延又抬手打了几下,怀中秦可卿却闷声叫著求饶,怎么也不肯说。
他只能嘆道:“明年开春,你姐姐来时,你们姐妹要一起在朕面前跪下谢罪!”
秦可卿捂著嘴吃吃笑著,说了一句“妾现在就跪”,说著张嘴吸气,隨后沉入热水里为自己罪行討饶。
楚延闭上眼。
想著她们两人,以及黛玉的事,恐怕还真要明年三月开春后,事情真相才能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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