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猛得打了个哆嗦。
“我只是对他手中的权力,有些……有些稍稍的心动。
但我可不想过这种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日子。
而且。
还要处理这么多的折子,光是看着,我都觉得头疼!
不过要是师父的话,他肯定可以。
因为他已经成功进化成了,终极牛马的形态。
每日驱动,只需一盒烟!”
卡俄斯听着她这些奇奇怪怪的句子,忍不住轻笑道。
“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呢。”
徐栀有些疑惑,“我习惯什么?”
“习惯了这种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日子。”
徐栀挺起的腰板,终于还是折断了,但她还是忍不住辩驳出声。
“师父也会给我们放假的!”
卡俄斯耸了耸肩。
“哦~~~
如果你把……
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求来的半天假日当做放假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徐栀的嘴角猛得抽动起来。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话题上,永无出头之日,就跟国足一样……
徐栀猛得翻了个白眼,出声道。
“卡俄斯阁下!难不成,您是想让我现在篡位?”
“只要你开心的话。”
卡俄斯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可以。
此话一出,顿时吓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正站在大殿内的徐栀。
而另一个,则是窥伺着这边动静的天道。
祂气急地甩动袖子,猛得将周遭悬浮的物体,全都震飞了出去。
“你是真嫌这汉朝还不够乱的!
你是想再添把火,直接把这里煮了是嘛!
那还不如干脆直接杀了我,崩塌了这方世界,重开算了!”
天道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近些日子。
祂不仅努力地蛊惑着王免动手,还抽空翻阅起了现代人的词典。
皇天不负有心人,也终于是让祂用上了新学的词儿。
“你要我篡位?!”
徐栀吓得,脑袋都炸起了毛。
“你信不信。
我前脚刚篡位,霍去病的长矛,下一秒就能把我串成叉烧挂起来!
然后。
等林七夜来这儿的时候,就只能看着乱成一锅粥的汉代。
真到那时,他只能双眼迷茫的抱头大喊。
我那么大一个霍侯爷去哪儿了!颜仲又去哪儿了!
镇邪司呢,公羊婉呢!
最后。
追根溯源,找到了我这个罪魁祸首。”
徐栀说完,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陛下。”
霍去病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太史令一向稳重,此番失仪想必定有缘由,不若轻罚。”
汉武帝如鹰隼般的视线,扫过殿中三人。
只有徐栀还像根葱似的站在殿内,而且,好像还有点生气。
这姑娘,胆子倒是挺大,冠军侯都跪了,她还敢站。
汉武帝虽然觉得自己的威严受损,但看在霍去病的面子上,倒也没多说什么。
“罢了,都起来吧。”
方屹的脑门,已经冒出了一片浓密的汗珠。
他抬袖擦了擦额前的汗水,对着霍去病投去了感激的神色。
“陛下,臣有一问。
不知陛下是何时收到的捷报?”
霍去病躬身问道。
汉武帝狐疑的目光,落在桌边的竹简上。
霍去病斗胆抬头。
“半个时辰前。
就在霍侯进宫前不久,这里头可是有何不对?”
闻言,霍去病的脸色倏然变得凝重起来。
“回禀陛下。
确有不对。
这份捷报算着时间,应该在五日前就能呈送陛下。”
闻听此言。
汉武帝的脸色倏得沉了下去,屋内的气压也跟着低了下来。
压得众人喘息都不顺畅。
“启禀陛下。
臣在归朝途上,曾遭遇了邪祟侵扰,将士们也因此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为了避免出现更多的伤亡,臣命令全军加速赶路,尽早归朝。
可没想到。
臣还未入长安,便已从路人口中得知了长安近日来的灾祸。
这才策马,先大军一步赶来。”
方屹的眉心猛得皱了起来。
但他见殿中徐栀仍在,便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只是方屹的视线,带着浓重的探究,又不懂遮掩地全落在徐栀的身上。
哪怕徐栀是个傻子,也能感受的到。
更何况......她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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