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搁别人身上,别说十天,一年都跑不完——洲际机票能堆成山,坐飞机都能吐出隔夜饭。
可阮晨光不一样,他御剑能飞。
剑光一亮,脚下一踩,万水千山转瞬即过。
太平洋?眨眼就过。
南极?兜个圈就到。
晚上出关,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
手下送来的晚饭是两条金枪鱼,整条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
这鱼平时都当生鱼片卖,动辄上万块一片,谁敢整条烤?可阮晨光就爱这口,香!管他多少钱,上师吃的东西,哪轮得到提“成本”俩字?
刚吃完,阿尼卡就来报数了。
信徒又涨了一百多万,捐款突破三百亿卢比。
这数字搁天竺,比什么科技巨头、矿业巨头都猛。
他一个修真者,愣是成了当地最壕的“非酋”。
特丽莎接着汇报:“上师,您那场讲经,轰动了。
App里天天收几万条请求,全是要听您再讲一次的。”
有病的想听经消痛,练瑜伽的想借经悟道,铁粉纯粹想听个声音解瘾,还有不少人,就为了重温那种——灵魂像泡在蜜糖里一样暖洋洋的快感。
当然,也有普通老百姓,半信半疑,就想瞅瞅您是不是真能“口吐莲花,身放金光”。
特丽莎低头恭声问:“上师,您看……还讲吗?”
她心里盼着呢——讲一次,信徒翻倍,捐款翻三倍,她这个助理的油水也跟着暴涨啊!
阮晨光挥挥手:“一次就够了,吃太撑反胃。
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再开口。”
特丽莎连连点头:“明白。”
她犹豫了一下,又小心开口:“上师……现在来求见您的人,太多了。
身份一个比一个吓人——身价百亿的富豪,坐镇一方的高官,几代显赫的高种姓族长,还有宗教大德、传媒巨头……加起来都快上百号了。”
她不敢擅作主张。
拦一个两个行,挡一百个?她小胳膊小腿的,真扛不住。
阮晨光眯了眯眼,没立刻答。
他当然可以不见。
高冷到底,清修避世,多有范儿。
可他在天竺,想站稳脚跟,想把势力往深处扎,光靠信仰还不够。
得让这些握着权力、财富、话语权的人,变成他的墙,他的盾,他的……遮天之伞。
要是哪天真动了手,有人想翻他老底?这些人,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国家闭嘴。
他嘴角一勾,轻声道:“让他们等着。”
“……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我自会通知。”
所以阮晨光琢磨着,跟这些大人物搭上关系,准没坏处。
以后在天竺地界混,路子自然就宽了。
可他现在好歹是上师,得端点架子。
真随随便便就见人?那不成街头卖艺的了?身份再高,也不能没谱。
他淡淡撂下一句:“半个月后,让他们在金宫外跪着等。”
特丽莎一愣,差点把茶杯摔了——跪?在金宫外?那些平时连国王都懒得正眼瞧的权贵,要跪?这操作太野了,完全没听过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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