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多数还是因为昨晚那一场暴雪而导致的摔伤。
等处理完最后一个患者,都已经比寻常下班时间晚上了半个多钟头。
等回到四合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方别刚下车就看见易中海拎着大包小包从院里走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同样拎着东西的贾东旭和胡翠兰。
方别站在车旁,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易中海也注意到了他,脚步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方院长,您回来了。”易中海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有些沙哑。
方别点点头:“易师傅,这是准备出发了?”
易中海将手中的包袱往上提了提:“是啊,晚上八点的火车,东旭和翠兰送我去车站。”
胡翠兰站在一旁,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她低着头不敢看方别,只是紧紧抓着包袱带子。
贾东旭看起来坦然许多,上前一步道:“方院长,我师父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院里要是有什么事,还请您多担待。”
方别看了眼贾东旭,又看看易中海,淡淡道:“只要遵守院里的规矩,没人会为难谁。”
这话说得不冷不热,但易中海却松了口气似的,连连点头:“是,是,方院长说得对。”
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雪粒。
易中海的棉帽上已经积了一层白霜,胡翠兰的围巾也被吹得翻飞。
“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去吧,别误了火车。”方别说完,转身往院里走。
身后传来易中海的声音:“方院长,谢谢......”
方别脚步未停,后面的话他也没听清,只是摆了摆手,便迈进了院门。
不管易中海现在表现再可怜,但他这个可怜之人有其可恨之处,不值得方别更多的同情。
一进前院,闫埠贵正领着一群人叽叽喳喳。
“这下可算清静了!老易这些年可没少在院里兴风作浪......”
闫埠贵说着,还伸手从对面人的兜里抓出一把瓜子。
对面人有些不乐意了:“嘿,我说二大爷,您现在都是二大爷,怎么还这德行?”
“吃你几颗瓜子儿至于么?”闫埠贵一边嗑着瓜子,“每个月工资那么高,用得着这么小气?”
“我工资哪里高了?我这都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再说了,你这可不止抓我一把瓜子儿了?”
闫埠贵正待回答,却瞧见方别进来,这让他顿时卡了壳,讪笑着迎上来:“方院长下班啦?那个......易中海刚走,您碰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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