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的晨光,是裹着一层淡金色灵气闯进陈伟别墅的。
最先被这股灵气挠醒的是陈伟,他睁开眼时,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正落在欧风琳的发梢上,那几缕柔软的发丝沾着细碎的灵气光点,像撒了把星星。欧风琳还睡得沉,脸颊贴着他的胳膊,眉头轻轻皱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小声嘟囔了句“凤鸣剑别跑”,手还往他怀里又钻了钻。陈伟失笑,低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这丫头,连做梦都惦记着她那把凤鸣剑,跟惦记自己似的。
他小心地抽回胳膊,刚坐起身,放在床头的龙凝剑就轻轻颤了颤,剑身透出一道淡青色的龙形灵气,像是在跟他打招呼。陈伟伸手摸了摸剑柄,入手微凉,灵气顺着指尖往他经脉里钻,舒服得他轻轻舒了口气。旁边的凤鸣剑也跟着醒了,发出一声细弱的“凤鸣”,剑身上的粉色灵气缠上龙凝剑的青气,缠缠绵绵绕了两圈,活像此刻还躺在床上的两人。
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张合照,是上个月他们几个去lk俱乐部拍的。照片里陈伟穿着黑色赛车服,胳膊搭在欧风琳肩上,欧风琳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比着耶;旁边张强把吴巧巧扛在肩上,吴巧巧笑得眼睛都眯了;吴冕夜牵着苏晓琴的手,两人靠得很近,温柔得能滴出水;樊正索则搂着廖可欣的腰,廖可欣手里举着杯奶茶,还往樊正索嘴边递。照片底下摆着个小架子,龙凝剑和凤鸣剑就靠在架子上,剑穗垂下来,偶尔被窗外吹进来的风晃一下,灵气也跟着荡开。
“老公,你去哪?”欧风琳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像颗裹了蜜的灵气糖。陈伟回头,就见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睡衣领口往下滑了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他走回去,坐在床边帮她把领口拉好,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没去哪,去看看早餐,张强采购的灵气鸡蛋应该到了,给你煎两个,再温杯牛奶。”
“不要温的,要冰的。”欧风琳噘着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7月天好热,喝冰的舒服。”
“修仙也不能早上就喝冰的,”陈伟捏了捏她的脸,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等中午再给你做冰咖啡,早上喝温的,不然你等会儿教学生练剑,肚子该不舒服了。”
欧风琳还想撒娇,楼下就传来张强的大嗓门,带着点咋咋呼呼的劲儿:“陈伟!欧风琳!你们俩起没起啊?我买的灵气鸡蛋绝了,煎的时候都冒白雾,比上次那个‘神仙鸡蛋’还香!再不起,我和巧巧就先吃了啊!”
“来了来了!”欧风琳赶紧推开陈伟,手脚麻利地穿衣服,还不忘回头叮嘱,“那你记得给我留两个鸡蛋,不许给张强多吃,他上次吃了四个,我才吃了一个!”
陈伟笑着点头,帮她把凤鸣剑递过去:“知道啦,我的小馋猫,剑拿着,别等会儿忘了。”
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已经闹开了。张强穿着花短袖,围着个印着“lk俱乐部”logo的围裙,在厨房和客厅之间来回跑,手里端着个盘子,盘子里的煎蛋果然冒着淡淡的灵气白雾,蛋黄是橙黄色的,看着就诱人。吴巧巧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个苹果,苹果表皮也泛着灵气光,她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张强你慢点,别摔了,盘子摔了没事,鸡蛋摔了我跟你没完!”
“放心,你老公我可是大乘期修士,这点小事还办不好?”张强把盘子放在桌上,拍了拍胸脯,结果转身的时候没注意,差点撞到刚从楼梯下来的吴冕夜。吴冕夜扶了他一把,无奈地说:“你这性子,跟练气期的小屁孩似的,一点都不稳。”
苏晓琴跟在吴冕夜身后,穿着浅蓝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两杯温牛奶,递给吴冕夜一杯,又递给走过来的欧风琳一杯:“风琳,温牛奶,先喝着垫垫,鸡蛋马上就好。”
“谢谢晓琴!”欧风琳接过牛奶,刚喝了一口,就皱着眉说,“晓琴,你怎么也帮着陈伟啊,我想喝冰的。”
苏晓琴在她身边坐下,戳了戳她的脸颊:“我这是为你好,早上喝冰的,哪怕你是大乘期,脾胃也受不住。你忘了上次你喝冰奶茶,下午教学生练剑,肚子痛得差点把凤鸣剑掉地上?”
“那不是上次奶茶太冰了嘛!”欧风琳小声反驳,眼睛却不敢看苏晓琴——上次确实闹了笑话,她痛得蹲在地上,学生们都围着她问“欧教官是不是受伤了”,最后还是陈伟过来把她抱到休息室,给她揉了半天肚子才好。
“好啦好啦,”吴冕夜笑着打圆场,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盒冰美式,不过已经放温了,“我早上路过咖啡馆,给你买了温的冰美式,不算冰,也有咖啡味,你尝尝?”
苏晓琴瞪了他一眼:“就你惯着她。”
吴冕夜摊了摊手,眼神里满是温柔:“她开心就好。”
欧风琳接过咖啡,冲吴冕夜比了个心,又冲苏晓琴做了个鬼脸:“还是冕夜哥好!晓琴你别生气,中午我给你做你最爱的焦糖玛奇朵,不加糖,健康!”
苏晓琴这才笑了:“这还差不多。”
樊正索和廖可欣是最后下来的,樊正索穿着白色t恤,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里面是今天修道院要教的内容,廖可欣挽着他的胳膊,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上面记着学生的出勤情况。“你们都吃上了?”樊正索把文件夹放在桌上,拉了把椅子坐下,“我刚才看了眼,今天修道院的老师课表排得满,陈伟教老师的课是上午九点,咱们教学生的是九点半,时间刚好。”
“知道了,”陈伟端着最后一盘煎蛋过来,坐在欧风琳身边,给她夹了两个鸡蛋,又给自己夹了一个,“晚上咱们去打台球吧?上次李行暐说lk俱乐部旁边开了家台球厅,环境不错,咱们几个都去试试。”
“好啊好啊!”张强第一个举手,眼睛都亮了,“我跟你们说,我当年在学校可是‘台球大神’,一杆清台都是常事,你们今晚都得跟我学,保证你们半小时就能上手!”
“拉倒吧你,”吴巧巧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拆台,“上次在welll酒馆,你非要跟人家客人比台球,结果连白球都打不进,还把球杆摔了,最后还是陈伟帮你圆的场,说你‘手滑’。你这也叫大神?我看是‘菜鸡大神’还差不多!”
“那、那是我没认真!”张强脸红了,赶紧辩解,“上次酒馆里太吵,影响我发挥,今晚我肯定认真,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台球技术!”
“行,我等着,”廖可欣笑着说,“要是你今晚能打进三个球,我就承认你是大神,还帮你发个抖音,文案就写‘大乘期修士张强,台球技术天花板’。”
“一言为定!”张强拍了拍桌子,差点把盘子震得晃了晃。
大家说说笑笑地吃完早餐,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鲤城修道院。陈伟去车库开车,他选了辆黑色的性能车,车身上贴着lk俱乐部的贴纸,引擎盖下的发动机经过灵气改造,跑起来又快又稳——毕竟他是赛车手,对车的要求向来高。其他人分坐两辆车,张强开着另一辆SUV,载着吴巧巧和樊正索、廖可欣;吴冕夜则开着自己的轿车,载着苏晓琴和欧风琳。
出了别墅小区,就能明显感觉到灵气复苏后的鲤城和以前不一样了。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比以前大了一圈,叶脉里透着淡淡的绿色灵气,风一吹,叶子晃荡,灵气就像小水珠似的往下掉,偶尔有练气期的路人停下脚步,仰着头吸收灵气,嘴里还念叨着“今天的灵气真足,比昨天多了点”。路边的便利店门口,摆着个“灵气矿泉水”的牌子,老板是个筑基期的修士,正拿着手机拍视频,嘴里说着“家人们,灵气矿泉水,练气期喝了能加速吸收,金丹期喝了能缓解疲劳,9.9一瓶,下方小黄车直接拍,库存不多,先到先得!”
“现在的人真会做生意,”苏晓琴看着窗外,笑着说,“连矿泉水都能跟灵气挂钩,不过这水确实有用,上次我买了一瓶,吸收灵气的时候快了点。”
“那是因为你本来修为就高,”欧风琳说,“要是练气期的学生喝,效果肯定更明显。等下次咱们去采购,也给修道院的学生买几箱,让他们上课的时候喝。”
正说着,前面路口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两辆印着lk俱乐部logo的摩托车驶了过来,骑车的正是李行暐和钟莳梦。李行暐戴着黑色头盔,看到陈伟的车,抬手挥了挥,钟莳梦则摘下头盔,露出一张笑着的脸,冲他们喊:“陈伟!欧风琳!你们去修道院啊?”
陈伟放慢车速,降下车窗:“对啊,你们去俱乐部?”
“嗯,去看看,今天没什么客人,”李行暐说,“晚上没事的话,来俱乐部坐坐啊,我刚弄了辆新的摩托车,灵气改造的,你肯定喜欢。”
“今晚不行,”陈伟笑着说,“我们几个约了打台球,等下次吧,下次我带他们一起去俱乐部,咱们赛一场。”
“行,那我等你,”李行暐点头,“对了,welll酒馆周末生意怎么样?我和莳梦周末想去喝两杯。”
“周末人挺多的,”欧风琳接过话,“你提前跟我说,我给你们留个好位置,陈伟给你们调特调的酒,比平时的好喝。”
“好嘞,那谢谢啦!”钟莳梦挥了挥手,摩托车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前面的路口。
大概二十分钟后,他们就到了鲤城修道院。修道院的大门和普通学校不一样,是古色古香的朱红色木门,门楣上刻着“鲤城修道院”五个大字,字的笔画里嵌着灵气符文,阳光照在上面,符文会透出淡淡的金光。大门两边各摆着一尊石狮子,石狮子的眼睛是用灵气玉石做的,看着格外有神,仔细看还能发现,石狮子的爪子里握着一颗小小的灵气珠子,珠子里的灵气慢慢流转,像是在呼吸。
门口的保安是个筑基期的修士,看到他们的车,赶紧上前打开大门,恭敬地说:“陈教官、欧教官,各位教官好!今天的学生都到齐了,老师们也在会议室等着呢。”
“辛苦你了,”陈伟点头,把车停在停车场。下车的时候,欧风琳不小心被车门绊了一下,陈伟赶紧扶住她,无奈地说:“慢点,急什么,又不是要迟到了。”
“我不是急,是想赶紧看看学生,”欧风琳吐了吐舌头,“昨天有个学生跟我说,他快突破练气中期了,我想看看他今天怎么样了。”
走进修道院,里面的景象更是热闹。操场很大,铺着特制的灵气地砖,踩在上面能感觉到淡淡的灵气往脚心里钻。学生们都穿着统一的灰色修士服,衣服的袖口绣着修道院的徽章,一个个叽叽喳喳的,像一群小麻雀。他们都是练气期,修为最高的也才练气后期,灵气在他们身上淡淡的,像一层薄纱。有几个调皮的学生,趁着还没上课,在操场边上互相推搡着,比谁吸收灵气更快,结果被负责纪律的老师说了两句,赶紧站好,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闹。
负责纪律的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金丹期修士,姓王,大家都叫他王老师。王老师看到陈伟他们,赶紧走过来,笑着说:“陈教官,你们来了!老师们都在会议室等着呢,今天大家都特别积极,想听听您讲灵气运转的技巧,我这金丹中期卡了好久了,也想跟您请教请教。”
“王老师客气了,”陈伟笑着说,“都是互相学习,谈不上请教,咱们一起探讨。”
“就是啊王老师,”欧风琳说,“您教学生经验丰富,我们还得跟您学怎么带学生呢。”
“欧教官太谦虚了,”王老师笑得眼睛都眯了,“你们都是大乘期,教我们这些金丹期,那不是绰绰有余嘛!对了,今天赵教官和黄教官也来了,他们在操场那边,跟学生们聊天呢。”
大家顺着王老师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操场角落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简单的蓝色t恤,牛仔裤,看着平平无奇,身上的灵气收得很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是大乘期的散修赵天雷;女的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气质温柔,正是化神期的黄琳蒗。两人靠得很近,黄琳蒗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偶尔低头记点什么,赵天雷则在旁边看着,眼神里满是温柔,一点都看不出“阴毒修士”的样子——其实大家都知道,黄琳蒗的“阴毒”只是外界的传言,她只是对坏人狠,对学生和身边的人都特别好。
“咱们先去会议室,跟老师们打个招呼,然后再去操场,”陈伟说,“我上午的课是教老师们灵气运转,你们九点半教学生,时间刚好。”
几人点头,跟着王老师去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坐了二十多个老师,都是金丹期及以下,看到陈伟他们进来,都赶紧站起来打招呼。陈伟走到讲台前,把龙凝剑放在讲台上,剑身轻轻颤了颤,淡青色的灵气慢慢散开,老师们都忍不住“哇”了一声——他们大多是金丹期,很少能近距离接触大乘期的本命武器,更别说感受大乘期的灵气了。
“大家坐,不用客气,”陈伟笑着说,“今天咱们主要聊一聊灵气运转的技巧,很多老师可能会觉得,灵气运转就是按固定的路线走,其实不是,不同的修为,运转的速度和力度都不一样,就像开车,新手得慢点开,老司机才能开快,要是新手非要开快,很容易‘翻车’。”
老师们都笑了,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下来。王老师举手说:“陈教官,我这金丹中期卡了快半年了,灵气运转的时候总觉得卡在胸口,下不去,您看我这是不是‘卡bug’了?”
“这个比喻很形象,”陈伟笑着点头,“其实不是卡bug,是你灵气积累得不够,而且运转的时候太急了,就像熬汤,小火慢炖才出味,你非要用大火,汤肯定熬不好。你试试,运转灵气的时候,把速度放慢一半,到胸口的时候,多停留三秒,让灵气慢慢散开,再往下走,每天练两次,坚持一周,应该就会有效果。”
“真的吗?那太谢谢陈教官了!”王老师赶紧记在本子上,生怕忘了。
陈伟又给其他老师解答了几个问题,比如有个年轻的女老师问“怎么教练气期的学生快速找到灵气”,陈伟说:“你可以让他们闭上眼睛,就像找手机信号似的,灵气就是信号,哪里感觉暖暖的,哪里就是灵气,找到之后慢慢吸,别着急,就像喝奶茶,慢慢吸才能尝到味道,一口闷了,什么味都尝不出来。”
老师们都觉得很有道理,纷纷记笔记。陈伟讲得很认真,偶尔会拿起龙凝剑演示,剑身划出一道青色的弧线,灵气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老师们都看得目不转睛,嘴里不停赞叹“厉害”“不愧是大乘期”。
这边陈伟教老师的时候,欧风琳他们也去了操场,准备给学生上课。学生们看到欧风琳手里的凤鸣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睁着好奇的眼睛,叽叽喳喳地问:“欧教官,您的剑好漂亮啊!它叫什么名字?”“欧教官,您的剑会发光吗?”“欧教官,我能摸摸它吗?”
“这把剑叫凤鸣剑,”欧风琳笑着说,轻轻挥动了一下剑身,粉色的灵气散开,还发出一声清脆的“凤鸣”,学生们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赶紧凑过来,眼睛里满是崇拜,“它会发光,也会叫,但是不能摸哦,它是我的本命武器,只有我能碰,碰了会伤到你们的。”
“哇!好厉害!”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说,“欧教官,我叫林晓晓,我快突破练气中期了,您能教我怎么更快突破吗?”
“当然可以,”欧风琳蹲下来,跟林晓晓平视,温柔地说,“突破的时候,别想着‘我一定要突破’,越着急越突破不了,就像睡觉,越想睡越睡不着。你就安安静静地吸收灵气,让灵气慢慢填满经脉,等灵气够了,自然就突破了,明白吗?”
林晓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明白啦,谢谢欧教官!”
“好了,大家排好队,”苏晓琴走过来,手里拿着出勤表,“咱们先点名,点名之后,欧教官教大家练剑,我教大家识别灵气草药,廖可欣负责纠正大家的姿势,吴巧巧负责登记大家的学习情况,都明白了吗?”
“明白啦!”学生们齐声回答,声音响亮,灵气都跟着晃了晃。
另一边,男生们也开始教学生。吴冕夜带着学生们在操场的另一边,教他们灵气感知。他让学生们闭上眼睛,自己则慢慢释放出一点灵气,说:“你们仔细感受,灵气是暖暖的,像春天的太阳,找到它之后,用意念把它吸到身体里,就像吸一样,轻轻的,别太用力。”
学生们都闭上眼睛,认真地感受着,有几个学生很快就找到了,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小声说:“我感觉到了!暖暖的!”吴冕夜笑着点头,走过去帮他们调整姿势:“对,就是这样,保持住。”
张强则教学生们简单的格斗技巧,他摆了个姿势,说:“咱们练格斗,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保护自己,要是遇到坏人,能跑就跑,跑不了再用格斗技巧。你们看,出拳的时候,要把灵气聚在拳头上,但是别太用力,你们是练气期,灵气不够,太用力容易伤到手。”
说着,他给学生们演示了一遍,拳头带着淡淡的灵气,打在旁边的沙袋上,沙袋晃了晃,却没坏。有个调皮的男生说:“张教官,您能不能用点力?让我们看看大乘期的厉害!”
“不行,”张强笑着说,“我要是用力,这沙袋直接就碎了,你们还怎么练?等你们突破到筑基期,我再给你们演示大乘期的格斗技巧,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
樊正索则教学生们基础的灵气阵法,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符纸上印着简单的阵法符文,说:“这是防御阵符,你们把灵气输进去,符纸就能形成一个小的防御罩,遇到危险的时候能保护自己。你们试试,慢慢输灵气,别把符纸撑破了。”
学生们都拿着符纸,小心翼翼地输灵气,有个学生不小心输多了,符纸“啪”的一声碎了,他吓得差点哭了。廖可欣赶紧走过去,蹲下来安慰他:“没事没事,碎了就碎了,樊教官还有好多符纸,再给你一张,这次慢一点,跟着我的节奏来。”
说着,廖可欣握着他的手,帮他调整灵气输出的速度,很快,符纸就亮起了淡淡的光,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防御罩。学生们都开心地喊:“亮了!亮了!”
期间,张强和吴冕夜还闹了点小分歧。张强觉得,教学生格斗,应该教得狠一点,让他们多练点实用的招式,不然遇到危险没用;吴冕夜则觉得,学生们都是练气期,修为太低,太狠的招式容易伤到自己,应该先练基础,等修为高了再教难的。
“冕夜,你就是太温柔了!”张强皱着眉说,“练格斗就是要狠一点,不然练了也白练,遇到筑基期的坏人,还不是打不过?”
“不是我温柔,是要循序渐进,”吴冕夜也不生气,耐心地说,“他们现在连灵气都控制不好,你让他们练狠招,万一灵气失控,伤到自己或者其他同学,怎么办?咱们教学生,安全第一,就像养多肉,得慢慢来,不能拔苗助长,拔了就死了。”
两人正说着,陈伟刚好上完课过来,听到他们的争论,笑着说:“你们俩都没错,就是角度不一样。这样,张强你教基础的防御格斗,比如怎么挡、怎么躲,这些实用又安全;等学生们突破到筑基期,再教狠一点的招式,这样既安全,又能学到东西,怎么样?”
“行,听你的!”张强点头,他知道陈伟说得有道理,就是刚才有点着急了。吴冕夜也笑了:“这样挺好,循序渐进,学生们也能接受。”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去修道院的食堂吃饭。食堂的饭菜也带着灵气,米饭是灵气大米煮的,颗粒饱满,透着淡淡的白色灵气;蔬菜是修道院自己种的,种在灵气田里,吃起来比普通蔬菜甜多了;还有一道灵气鸡汤,汤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金色灵气,喝一口,灵气顺着喉咙往下走,舒服得让人想叹气。
大家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张强端着一大碗鸡汤,给吴巧巧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说:“这鸡汤太香了,比陈伟做的还香,我得再盛一碗!”
“你少喝点,”吴巧巧瞪了他一眼,“等会儿下午还要上课,喝太多汤,上课的时候想上厕所,多丢人。”
“没事,我是大乘期,憋会儿尿还不行?”张强嘴上这么说,还是放下了勺子,乖乖地吃起了米饭。
欧风琳给陈伟夹了块鸡肉,说:“老公,你上午教老师累不累?我看你讲了好久,喝碗鸡汤补补。”
“不累,”陈伟接过鸡肉,又给欧风琳夹了块蔬菜,“老师们都很认真,问的问题也都很实在,教起来也有意思。对了,晚上打台球,赵教官和黄教官也想去,刚才我碰到他们,他们说晚上没事,想跟咱们一起玩。”
“真的吗?太好了!”廖可欣开心地说,“我还想跟黄教官请教怎么调灵气符纸呢,她的符纸画得可好了,比我画的灵气浓多了。”
“那晚上你就问,”樊正索笑着说,“黄教官人很好,肯定会教你的。”
下午的课,陈伟没课,就坐在操场边上看大家教学生,偶尔帮着指导一下。欧风琳教学生练剑的时候,陈伟还上去跟她配合了一下。陈伟拿着龙凝剑,欧风琳拿着凤鸣剑,两人一起练了套简单的双剑合璧,龙凝剑的青气和凤鸣剑的粉气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青粉相间的灵气光带,还发出一声清脆的凤鸣和一声低沉的龙吟,学生们和老师们都看呆了,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嘴里喊着“好厉害!”“神仙眷侣!”
欧风琳听到“神仙眷侣”,脸一下子红了,练剑的动作都慢了半拍。陈伟看到她脸红,忍不住笑了,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别害羞,他们说得对,咱们就是神仙眷侣。”
欧风琳轻轻掐了他一下,小声说:“别说话,学生们都看着呢!”
下午下课前,大家还带着学生们去修道院的灵气池吸收灵气。灵气池在修道院的后院,是一个圆形的池子,池子里的水是蓝色的,冒着浓浓的灵气白雾,池边种着几棵灵气柳树,柳枝垂在水面上,一碰到水,就会激起一圈圈灵气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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