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别人不知道皇上和甄嬛私会,她可是一清二楚。
有这样的感情基础,又有着那么一张脸,皇上竟然就这么舍弃了甄嬛,宜修既费解又惶恐。
“甄氏年幼,行事难免有些疏漏,更何况她自进宫就被下药,一直幽居于碎玉轩,难免对宫中的规矩不够熟悉,皇上何必同她置气呢?”
老登心里正窝火呢,宜修还往枪口上撞,这不就成发泄桶了。
“你身为中宫之主,不好好教导嫔妃规矩,反而到处和稀泥,怪不得她们如此嚣张跋扈呢!”
“还有果郡王,他一个成年皇子,天天往后宫里瞎溜达,你竟然都不管管,朕要你有何用?!”
“皇上恕罪,都是臣妾的错。”
宜修一脸自责,实际上心里骂得可脏了,天天召果郡王进宫的是皇上,允许果郡王住在宫里的也是皇上,现在都成她的错了?
不管如何,宜修是当众闹了个没脸,皇上的态度让她更加忧心,生怕哪天就要给华妃腾位置了。
满宫里真正担心甄嬛的,恐怕只有沈眉庄和安陵容了,不过安陵容到现在都没侍寝,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又如何求情?
至于沈眉庄,她倒是想求情,却被采月拦住了,你说她为什么这么听话?还不是因为余莺儿是她的主人,沈眉庄哪里敢求情?
翌日,皇上本就心烦,今天还是大朝会,他恨不得那些官员个个无事禀报,赶紧退朝。
他正烦躁呢,就听见一串震天响的咳嗽声从远处传来,老登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是谁?!”
甄远道从队尾走出,心中十分的嘚瑟,他前几日可是听说自家闺女和皇上勾搭上了。
想必现在感情正好,也是他这个老丈人出现在皇上面前的时候了,“微臣甄远道。”
这不撞枪口上了嘛,老登正想找个由头处置甄家,人家就送货上门了!
“甄远道殿前失仪,大不敬,全家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遇赦不赦!”
甄远道简直不敢置信,虽说他咳嗽的声音有点大,但是但是小朝会他没资格参加,而大朝会人那么多,他站的又靠后,不大点声皇上如何注意自己?
“皇上!臣是甄远道,是莞常在的父亲啊!”
老登都快气笑了,难怪甄嬛如此嚣张,原来是家学渊源。
“莞常在?宫中哪里来的莞常在?只有一个被打入冷宫的甄氏!”
“既然你不想去宁古塔,那便满门抄斩吧!”
甄远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甄嬛长得那么像纯元皇后,皇上怎么可能处置她?
又怎么可能这样对待自己,毕竟自己可是皇上的岳父啊!
甄远道满心疑惑,直到被侍卫拉走,人头落地,那双眼睛都睁得老大,仿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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