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程骄就从这种痛快中缓过来了。
“冒顿,跟那一些在前面探路的赛留古商人说。
我身体不舒服,我们行进的速度要慢下来。”
就在程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冒顿瞬间将目光聚焦在了他的面庞之上,并开始极为细致地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程骄的脸色并无半分病容或异样之色,那精神焕发、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很难想象他会有任何身体不适之处。
看到此处,冒顿心中已然明了。
程骄如此言语,绝非因为身体抱恙而胡言乱语。
定然是他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端倪,故而才这般开口说话,试图挽回局面或者弥补些什么。
果不其然,与主君一同出行就是有着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
一旦出现状况或是有所偏差,可以即刻得到提醒和纠正。
这种随时能够相互照应、查漏补缺的默契配合,着实令人安心不少!
“qarda?,?vv?lc?dayanaq,udiribiraznarahatd?r.兄弟,我们先停一下我的老大有些不舒服。”
“qar??dabirivarqar??dazad?ganr?nisraret?s?ikanver?nki?ikbirq?bil?varv?tezlikl?oradaoca??q.前面就有一个小部落让贵人再坚持坚持,我们很快就到了。”
冒顿回想了一下,程骄刚才的神色好似并不太着急,没有要求必须要停在荒郊野外。
即如此,他们也可以到那个小部落之后稍作休整。
届时他也好问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样也好,”
冒顿拍了拍那位塞琉古商人的肩膀,同意了他的安排。
见冒顿同意,那塞琉古商人显然松了一口气,他微微鞠躬,表示感谢。
只是这个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男人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和精明,显然还有其他算计。
程骄此刻则是在思考,他该如何跟塞琉古商人区分开来。
他之所以会选择跟着一起出行,就是想借着这一次机会打通前往西域诸国的路。
但因为前面有塞琉古商人打下的基础,他们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之前路过那些小部落的时候,全都是以塞琉古商人的名义去走的。
可这根本就不对!
“交通不发达,赛琉古商人每年往来次数是固定的。
因为这中间涉及到多个国家的领土,了。
这就使得塞琉古商人走一趟,可以富上好些年。
如果我们的程氏商会一直以塞琉古的名义进行交易。
一旦塞琉古的人不在,我们就会陷入劣势,这不就是白白给人家做了嫁衣吗?
我们必须打出自己的名头。”
程骄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冒顿带领队伍继续前进,不久便抵达了一个小部落。
部落的首领热情地迎接了他们,安排他们在帐篷中休息。
程骄趁机与冒顿讨论起这个问题。
“冒顿,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才能在这次旅行中建立自己的信誉?”
程骄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智慧。
冒顿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主君,我们可以尝试在沿途的小部落中展示我们的实力和诚意。
比如,帮助他们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或者提供一些他们急需的物资。
这样一来,不仅能够赢得他们的信任,还能逐步建立起我们的名声。”
程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不错,这是一个好主意。”
“可是,如果我们现在开始就以自己的名义行事。
会不会引起塞琉古商人的不满?”
冒顿提出了一个担忧。
程骄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
“这正是我们需要巧妙处理的地方。
我们可以先以塞琉古商人的名义进入各个部落。
逐渐展现出我们自己独特的优势和特色。
等到时机成熟,再正式推出程氏商会的品牌。
这样既能避免直接冲突,又能逐步树立我们的形象。”
冒顿听后,心中豁然开朗。
“我明白了,主君。
我们会按照您的指示行动,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健而有效。”
程骄满意地看着冒顿,心中充满了信心。
不过害怕塞琉古的商人跟他们玩阴的程骄还防备了一手。
“冒顿,你吩咐下去。
在进入部落之后,就让我们的人开始就他们的部落的布局。
包括但不限于,水源,特产进行描绘。
记住一定要留意他们的交通要道。
万一塞琉古商人跟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哪怕我们推出了我们程氏商会的名头。
这些人也会顾忌跟塞琉古商人的合作而谋害我们的人。
一定要记住。
无论哪个部落敢对我们程氏商会的人出手。
但凡我们程氏商会的人受了一点儿伤都需要用他们整个部落的鲜血来洗涤他们的罪孽。”
冒顿跟在程骄身边,一直看到的都是程骄内敛的一面。
他原本认为程骄是一个很守礼很讲究道义的中原人。
但当他听到程骄这句话的时候,冒顿整个人都麻了!
草原上最嗜杀的人不过是屠了人家一个家而已。
可他听到什么?
但凡他们程氏商会的人受到一点伤,他的主君就要屠戮整个部落!
虽说他们不是做不到,但这样是不是有些太狠了点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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