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容奕抱着她的动作几乎是如出一辙。
看得一侧慕容老八直撇嘴。
狗东西慕容珺,真是好命,上辈子有个好娘,这辈子他们是同一个娘了。
但娘就是偏疼慕容珺。
慕容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抱着乌止的腰往乌止怀里拱了拱。
“父皇,母妃,三月春闱在即,女子能否参与科考的事情却迟迟定不下来。
各地有心参考的女子都在观望,再不定论,她们怕是赶不及入京了!
难道我们之前的努力,就要因为那些老顽固的几句话付诸东流吗?”
虽然说的事情不像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该说的,但是慕容珺终于有几分小女孩该有的姿态。
她软着声音哄女儿:“别急,父皇心中已经有了定论,就剩下那些冥顽不灵的老臣,现在只差一个契机。”
乌止脑海中已经有了想法。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慕容珺这才稍稍安心,又往乌止怀中拱了拱,贪恋地叫了句:“阿娘。”
这一声叫得乌止心都化了。
嘿,她晚上又可以跟慕容奕显摆了,小粉团子还是更喜欢她这个阿娘。
就在这时,宫人禀报谢德妃来了。
谢德妃进来,见到慕容珺略微压抑:“听说公主去参加诗会了,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提到诗会,慕容珺脸色再次沉了下来:“一群人卖弄才会,没有灵魂,觉得无趣便回来了。”
谢德妃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她来是想和乌止说皇后和杨鹤琳的事情的。
今日皇后召见了杨鹤琳,但不知为何,两人不欢而散。
两人又聊了几句,话题不知怎么一转,就说起家常来。
谢德妃:“说起来,家里前几日来信,正为谢狰那孩子的婚事头疼呢。
相看了好几家姑娘,他都没点头,可把父亲母亲急坏了。”
慕容珺原本正在喝茶,闻言动作几不可查地一顿,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乌止没发现慕容珺的异样,笑着对谢德妃道:“谢将军年少有为,乃是人中龙凤,婚姻大事也急不得,总要寻个合心意的。”
“话虽如此,可是过了新年,他已经二十六岁,和他同样大的男子,孩子都可以启蒙了,你再看他。”
谢德妃也是愁眉紧锁。
谁知这时,慕容珺幽幽来了句:“谢娘娘不用烦忧了,今日谢大人在诗会上,与女子书院的一个夫子很是投缘。
听说那个女子也是世家出身,知书达理,与谢大人很是投缘。”
“当真?”谢德妃一听,双眼放光,“谢狰与那女子早就相识,还是……”
“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慕容珺语气冷淡。
乌止眉头忽然跳了一下。
心底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不可能吧。
可珺儿这是什么反应。
乌止心慌到怦怦直跳。
她强忍住心中的慌乱,眯着眼睛笑着对德妃道:“你看,缘分这不就来了。若是谢大人当真与那女子投缘,我便让皇上给谢大人赐婚可好?”
“阿娘——”
“那就多谢娘娘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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