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与幽州的运河如何了?”
云州运河,集合青州衡州与云州本地氏族倾力而为,且还有安北都护府的全力支持,自是稳健无余的!
而燕州与幽州,在相较之下,却是大有不如,也可看做观望而行的妥善法子!
照葫芦画瓢,自是要比苦思前行要简单的多嘛!
拔个头筹还是捡些实惠,皆是各有思量......
晨夕眨动一双杏眸,依偎在少年怀中,轻声道:
“燕州与幽州也已经开凿近半,本着明年秋末便能引得大泽之水入北了!”
“既能省下诸多耗费,亦能吸取云州运河的经验,他们精着呢......”
能让小财迷说出此言,燕幽两州世家与湖州的王梁二姓,自是一番好算计!
二郎听此,微微颔首,揽着前者无骨腰肢抚了抚,
“丰渔渡口可已妥善?”
“魏长史的眼睛可毒着呢......”
运河渡口,自是重中之重,便是地处清溪商会之地,身为总领三州民政的魏怀民,如何能信重一个不过双十的小丫头!
然,三月间视察不下十次的魏长史,瞧着手中舆图对比,也不由暗暗颔首!
在问询过乌鸦巷方才知晓,这位清溪大掌柜通过瑞鉴坊的渠道,砸下重金请来十余位精通水脉河渠的当世大家,共同设计实施了这处绵延数十里的丰渔渡口......
晨夕听着少年询问,娇颜之上露出一抹得意,
“魏长史可是当众夸赞过奴家呢,说奴家思虑周全,若是男儿身定能执政一方!”
未等二郎言语,在旁淬着饮子的素心便已经按耐不住,低声呵斥道:
“执政一方?”
“这也是你敢言语的?”
“便是魏长史有言,你也不该有此思......”
傲娇佳人闻言,嘟着朱唇一脸委屈,却也不敢反驳!
二郎见此,附耳低喃道:
“我们夕儿最是干练了,日后得了整座河谷,我便封夕儿为河谷令,执掌整座河谷......”
晨夕闻言,杏眸之中的不忿立刻消失,转而满是对那“河谷令”的向往,不由轻啄少年脸颊,以示欢喜!
即便是附耳低喃,却又如何能逃过素心耳朵?
转而抬手与欢喜的小财迷一记脑崩,嗔怪道:
“公子,你可别再宠她了,你瞧瞧这尾巴都要上天了呢!”
二郎接过其递来的温热,转而抬手一抓,只见一节斑斓大尾落在掌中,
“瞧,这不在呢么?”
素心见状,接过在手,无奈苦笑!
在旁酣睡的驺吾,缓缓睁开眼睛,瞧得佳人正在玩弄自己的尾巴,看在其是厨娘的份上便缓缓闭上眸子,也不去理会!
晨夕见少年与自己撑腰,翻身跳在狴犴背上,双手抓着其额上犄角,娇哼道:
“河谷令巡示,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素心瞧着讨打的妹妹,不由搓了搓掌心!
正值此时,娇柔佳人自湖畔飘然而至!
瞧着二女手中异兽,明眸闪动,上前揽过少年手臂,依偎轻喃,
“公子,奴家也想有个小兽呢!”
“你...你也与奴家一只好么?”
二郎听着柔弱娇声,便是骨头都有些酥麻,不由大呲呲道:
“卿儿欢喜什么?”
“只要十万大山有的,便与你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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