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蘅说的又没有错,这种避讳只是一种潜规则,并不符合立碑立牌位的规则。所以按照牌位的正常解读方法而言,刚才他们的那个牌位,确实也可以理解为,是一位姓孔名圣的一个人的牌位,而不是孔子的牌位。这个说起来虽然是有点绕口,但是李蘅所表达的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他们所有人都能听明白。
所以李蘅否认这个牌位是孔圣的,他们竟然一时间没有反驳的理由。把带头的大儒骂道:“李蘅,你这不学无术的。你难道不懂什么叫避讳吗?”
李蘅笑了笑说道:“我还真不懂什么叫避讳。既然是给孔圣立碑立牌位,自然是要写清楚,拜的是何人?总不能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拜的到底是孔子,还是一个叫孔圣的人吧?孔子当然要拜,那个叫孔圣的人我又不认识,我凭什么拜他?难道孔子孔圣没有名讳吗?连姓谁名谁都不知道吗?
“放肆!孔圣当然有名讳”
“好,既然有,为什么不写上去,我请问你,孔圣姓谁名谁?你知道吗?”
“孔圣名讳,岂能随便提及?”
“不能提,哈哈,不如说是你不知道了吧?连孔圣的名字都不知道,再这冒充孔圣牌位,你不可笑吗?不能提及,你的意思是说,孔圣没有名字吗?还是他的名字见不得人,不能提,不能让后世万民所景仰?你的意思是说孔子的名字,是一个令人唾弃的名字,连可以让后世人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对方吓的连忙否认道:“孔圣的名字,当然值得后世万人敬仰。”
“既然如此,那就该把孔圣的名字写在上面,让世世代代后人都知道孔圣姓什么名什么,而不是写一个叫做孔圣的人在上面冒充孔圣。还是说,你们心中就根本就没有孔圣,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及。你们才是不学无术的,连孔子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假借他的名头到处给人定罪,你们该当何罪?”
“没有,没有!我们当然知道孔圣是什么名字。”
李蘅说道:“好,那我请问你,孔圣姓谁名谁?今天你要是能说得出来,才证明你们心中有孔圣。否则的话,你们这个牌位上写的孔圣就是假的。”
那位大儒连忙说道:“孔圣姓孔名丘。”
却不想他这话刚说完,李横爆喝一声:“大胆!放肆!混蛋!枉你还自称大儒。却不懂避上者讳,孔圣的名字岂是你能随便提及的。你这样还配称大儒吗?你该当何罪?给我跪下,向至圣先师请罪。”
李蘅这一声暴喝用上了音系异能,听在对方耳朵里,如同雷鸣炸响,心神震撼。再加上李蘅确实说得对,长期以来,他们总是用孔圣之名欺压别人,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也受到了影响。听到李蘅的话,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我有罪,我有罪!我亵渎孔圣,我有罪!”
卧槽尼玛!周围人听的都已经要吐血了。你这还讲不讲理啦?我们不说名字,你不承认这是孔圣,我们说出名字了,你又说我们不懂得避讳,给我们安上一个亵渎圣人的罪名。这尼玛,还怎么玩儿啊?
后面跟来的几位大儒,指着李蘅在那里气的手指头直发抖:“你,你,你,李蘅!你刚才踩碎了孔子的牌位,你该当何罪?”
李蘅笑道:“我没有踩碎孔子的牌位啊,我不是说了吗?你们证明这是孔子的牌位啊,上头明明写的是一个叫孔圣的人的牌位吗?要是想证明这个牌位,你们得说出来孔子叫什么名字啊?然后再重新给他立一个牌位,把他的大名写上去,这样才对嘛!”
窝尼玛!你还讲不讲理了?所有人都哭了。他们看出来,自己是真的是被李蘅给绕进去了。孔子的姓名他们是不敢说的,没看到前头已经跪了一位吗?因为喊出孔圣的名字,亵渎先贤在那里请罪呢。他们要是喊出来,那结果不就跟前面的这个一样了吗?也得跪下来请罪!到时候,所有人都得向着李蘅这个方向跪着请罪。这到底是来找对方麻烦的,还是被对方给怼了?但是要是不说的话,对方就在那里咬文嚼字,就只承认他踩碎的那个牌位,是一个叫孔圣的人的牌位,而不是孔子的牌位。这尼玛,狡辩的他们一点脾气都没有。
而且对方还要让他们,把孔子的名字写在牌位之上,这捧过来的牌位他才承认。这种事情,他们怎么敢?把孔子的大名直接写在牌位之上,那就是大不敬,那就是真正的亵渎孔圣了。到时候,有那个牌位在手,李蘅可就是有了证据了。反过来治他们这群人亵渎圣贤的罪名,他们想抵赖都抵赖不掉。
再说,就算是想弄这个牌位,谁敢写啊?谁敢往牌位上写上孔圣的名字。敢这样做的必须同样是圣,这个圣并仅仅指的是,有着圣者修为的那种人,而是指的被万民所认为圣的人。而当今天下这种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帝,只有李世民可以直接写孔子的姓名,没有任何人觉得有问题。
所以说他们要想治李蘅的罪,就必须去找李世民,写这样一个孔子的牌位抱过来才有用。否则的话,李蘅就可以用现在的这种方法予以应对,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李蘅在这里看着眼前的众人,骂道:“你们这些人,从古至今,假借着孔圣的名头,到处招摇撞骗,排除异己,凡是和你们意见不同的,动不动就抱出这样一个孔圣的假牌位,去恐吓对方。真正亵渎孔圣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无耻的读书人。你们一个标榜自己是君子,是孔圣门人,其实你们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在给孔圣脸上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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