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出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你敢!”贾张氏往前凑了两步,块头比阎埠贵壮实不少,叉着腰就像座肉山。
“就你这怂样还想收拾我孙子?我看你是自己偷吃屎没吃够,弄一身脏,反倒想赖我们家棒梗!”
“你胡说八道什么!”阎埠贵气得跳脚。
“谁会去吃那玩意儿?你当我跟你一样没脸皮?”
“那可不一定!”贾张氏撇着嘴,声音故意扬得老高。
“谁知道你是不是馋疯了,想去捞点啥,结果失足掉进去了?”
周围的街坊被这话逗得“嗤嗤”直笑,有人忍不住议论:“老阎看着也不像啊.....”
“贾家这老婆子,嘴也太毒了.....”
阎埠贵听着这些议论,看着贾张氏那副无赖样,再瞅瞅周围人看戏的眼神,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
他眼前一黑,差点真的晕了过去。
指着贾张氏,他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最后猛地一跺脚,转身就往自己家跑走去。
他也知道有贾张氏在。自己不可能把棒梗那个臭小子怎么样。
再在这儿待下去,他非被活活气死不可!
“哎,米跑啥呀?”贾张氏还在后面喊。
“把你这身脏玩意儿弄干净点,别污了咱院的地!”
阎埠贵听到贾张氏这话,也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看着闫埠贵狼狈的背影,贾张氏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然后冲围观的人撇撇嘴:“看啥看?有啥好看的?该干嘛干嘛去!”
院子里的人们见没热闹看了,也渐渐散了,只是走的时候,都忍不住往贾家屋里瞟了两眼。
谁都知道,这梁子,算是结深了。
屋里的棒梗听见外面没了动静,偷偷扒着窗户缝往外看。
见阎埠贵跑了,才松了口气。
秦淮茹却皱着眉,心里隐隐觉得不安阎埠贵那人看着老实,真被逼急了,指不定会干出啥来。
而阎埠贵家住的屋子里。
阎埠贵正对着一盆冷水发呆。
水面倒映出他满身污秽的样子,鼻子里还萦绕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臭味。
他猛的把脸扎进水里,冰冷的水让他清醒了几分。
只是眼里却燃起了更旺的火。
贾张氏,棒梗,还有那个张明,这笔账,他记下了!
三大妈捏着鼻子跟进屋,屋里的臭味比院里还浓。
她皱着眉往边上躲了躲,试探着问:“老阎,你这到底咋了?跟谁置气呢?”
阎埠贵正蹲在盆边猛搓脸,一盆清水都被洗成了浑的。
听见问话他只摆了摆手,满脑子都是贾张氏那副嘴脸,哪有心思搭话。
里屋床上的阎解成早被熏得直皱眉,如果不是腿上打着石膏,他早就跑出去了。
他捏着鼻子喊着:“爸,你能不能去院里洗?这屋子都快没法待人了,臭死了!”
阎埠贵本就一肚子火没处撒,闻言“腾”的站起来,几步冲到床前。
他指着阎解成的鼻子骂:“嫌臭?你倒会挑时候!有本事你起来,把我这身衣裳给搓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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