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让她陪葬不回答,现在只是报仇却痛快说出口。
宁贵人自知被打脸,捏着帕子看向女儿:“你到底想说什么?没有你哥哥,那些人不会让我们好过。”
她与皇后娘娘不和多年,如今她被贬,对方怎么会放过机会。
“母亲什么都知道,为何要在这时候触父皇的霉头。现在你要做的是讨好父皇,再不济让宁家人暗中寻找证据,而不是跪在御书房门口让父皇厌恶。”安平公主看着蠢笨的母亲,恨自己怎么从她肚子里爬出来。
哥哥被送入宗人府,她比谁都着急。
可这时候她不能乱动,贸然去求太后,只会消磨太后对她的那点偏爱。
只有找到证据才能行动。
偏偏母亲不给力,跑到父皇那胡闹。
宁贵人听后,觉得有几分道理。神情慌张的握住女儿的手:“你父皇心里肯定厌恶我,我,我该怎么办。”
“让宁家人找证据,证明在哥哥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五皇子恶意诬陷,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其他皇子。总之,有证据夸大说辞,没有证据伪造证据。
父皇生性多疑,有任何蛛丝马迹,都会引起他的猜忌。
父皇有猜忌,哥哥的命就能保住。我们才能有翻盘的机会。”
宁贵人连连点头,慌乱的心终于停下来。
对,找证据,没有证据就算她跪死在御书房,陛下都不会看他一眼。
“是我糊涂,我现在就给你舅舅送消息,让他寻找证据。”
“舅舅得母亲庇护多年,早已没了上进的心思,这时候找他等于浪费时间,还不如花些心思在旁支身上,比如三房。”安平公主见一张纸推到宁贵人面前,莹白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母亲看看这几个人,我暗中调查过,他们不管能力还是才华都在舅舅之上。只因他们是庶出,一直被舅舅压制。
这次宁家出事,这几人没有受到牵连。换做其他庶出怎么也要去大房酸几句,可他们没有,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情,还给被流放的同族送东西。”
宁贵人略显意外,看到纸上的几人,她有些印象,成婚后进宫拜见过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真的可以,你就不怕他们报复。”
“报复?若想报复,他们早就动手了。”安平公主眼角带着几分笃定,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庶出没有我们的帮衬,就算入朝为官,也走不远。
我们是落魄了,什么都帮不上他们,可若是坑他们还是可以的。”
宁贵人舒了口气,赞同的点头:“确实如此,想毁掉一个人很简单。我这就派人给他们送信。”
宣明帝听到小沐子的禀报,脸色阴沉如水:“安平可是她的女儿,她怎么狠心打她。”
福安公公轻声安慰:“宁贵人也是着急,手上没注意,平日她可是很疼安平公主。”
宣明帝将奏折仍在书案上,不轻不重的声音代表他现在不高兴:“疼?后宫那位妃子会扯女儿头发,朕看她就是欺负安平性子软。
福安,你去宁贵人宫里敲打敲打她,安平再怎么说都是朕的女儿,轮不到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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