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如此的详细,如此的完整,就像是有人全程看着复述一样。
第二是这消息不应该传播到大同,若靖远侯爷真在沧州做了这些事,最应该的做的是封锁消息。
避免剩余案犯听说后,被逼无奈狗急跳墙。
惹出更大的乱子!
耿忠想着走到许大胆身侧,将声音压低,“这消息你是谁给你说的?!”
“回老爷的话,是锦衣卫的人。”
许大胆也同样压低声音,还专门看了看房外,“几年前小的随老爷您北伐时,在军中认识了一个小旗,当时我帮他挡了一枪,算是救了他一条命。”
“后来打完了仗,小的就不知道就不知道他去哪了,也没有再见过他。”
“但是就是两个刻钟前,他突然找到小的,告诉小的他现在是锦衣卫,并将这个消息告诉小的,还说这是他们百户大人专门交代的。”
“让小的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转告给老爷您,说再等一天,这消息就要传开了。”
“哈哈哈……他娘的!”
耿忠听完亲兵的话以后,绷着的心神立刻松缓开。
忍不住的还大声的笑出了声。
看的旁边的亲兵是一愣一愣的,老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还在笑啊?
“这一定是侯爷的意思,是顺子他专门做的安排,不然再给锦衣卫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这消息给咱送过来!”
“更不敢说再有一天,这消息就要传开的话!”
耿忠笑着一巴掌拍在许大胆的肩膀上,“你立刻给安排一些人,等到明天帮着锦衣卫,去把这消息传开,传的越广越好。”
“同时再给咱找些信得过的生脸儿,配上快马还有信鸽,用运送给养的名义,给咱往各个卫所里派。”
“给咱把各个卫所的千户,指挥同知,指挥使给盯紧了!”
“如果发现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给咱用最快的速度报信,而若发现的风吹草动,与兵马调动有关的话……”
耿忠的脸色忽然变得阴狠起来。
转身回到大位,从桌案上拿起都指挥使的大印,又取来几张纸张奋笔疾书,最后再重重地盖上他的大印。
没有叠起来装起来的意思,直接拿着走到亲兵身前,递给他拿着。
许大胆好奇的看了一眼,瞳孔立时紧缩。
“老爷,您这……”
“给咱闭嘴,老子干什么用不着你来插嘴,再说了这事它连着靖远侯,我耿忠无论如何都要帮忙,至于什么后果代价。”
“老子管他呢!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再说了……”
说到这里耿忠神情中多了些狡黠,“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以顺子的性情,也不可能不管。”
“他是那个高个的,天塌下来自然有他顶着,而且事后他顺子说不定还得请咱喝酒,这事稳赚不赔的买卖,你个混账玩意懂不懂啊你!”
砰——
耿忠话音落下,顺手还又在许大胆的脑袋上打了一下。
许大胆吃疼,立刻后退半步,“那是,还得是老爷您聪明,小的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小的这就去安排,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一定帮老爷您把这买卖做赚!”
“嘿嘿,你这嘴倒是挺会说话的,可比你爹强多了。”
耿忠被说的“笑靥如花”,不过是尸香魔芋花。
“还有你刚才那一句提醒咱了,生意要做赚得有人搭伙啊,这样你再找个人,去东胜卫找张昊,那小子是顺子的亲兵,又是被娘娘养大的。”
“绝不可能掺和到这事里来,再加上他治军极严,手下人也可以信任,有他帮忙这事保准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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