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燃这话，江婉清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信里到底是什么内容？又或者程燃的朋友查到了什么？江秀是死是活？
这几个都是她所关心在意的，毕竟如果信息有用且无误的话，足够解开她心里的结。
在程燃的注视下，她点了点头，打开信封，拿出折叠整齐的信，看得出来，他已经看过了，这倒没什么，她决定让他帮忙调查的那一刻，就不怕他看。
信上的字迹力透纸背，工整中带着些豪放不羁和潦草，可见写这信的人要么就是性格如此，不拘小节，要么就是身份不一般，不需要拘泥小节，对此，江婉清更加倾向于后者。
因为，随着信封里夹杂的，还有一些照片和一张火化证明……
江婉清的眼睛闪了闪，江秀……死了？！并且在半年之前！
程燃握住她一只手:“调查的人是我绝对信得过的一个战友，他现在的身份，查一个人并不是难事，他在电话里亲口告诉我，江秀在半年前就暴尸街头，气壮惨烈，几乎可以确定身份，你可以安心了，以后都不用做噩梦了。”
他以为解开了她的心结，可以让她了却一桩心事，可是，江婉清却并不这么想，江秀死了，比没死还可怕。
那现在的苏酥又是怎么回事？时间节点就这么巧合吗？江秀半年前死了，苏酥半年前落水，性格大变，和毫无交集的江婉清争死争活，这合理吗？恐怕不是一件没有前因后果的事吧。
她咽了口唾沫，把信装回去，面色凝重，抬起头看着程燃。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猜测。”
“什么猜测？”
“我觉得……苏酥就是江秀。”
这一次，她向程燃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和猜测，而他听了，仿佛见鬼一般，第一反应便是抬手摸她的额头，以为她生病开始说胡话了。
“你糊涂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程燃摇摇头，当然是不相信的，她所说的话，他闻所未闻，更加见所未见，还好现在已经过了那段风声鹤唳的时间，否则就她这些话，他捂她嘴巴还来不及时，这也是为了她好。
“我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是在说谎，我是有事实依据的，并且，这样的事，早就发生过了。”
“你说什么？”
程燃看她一脸严肃认真，好像的确不像在说谎的样子，不觉正色起来，但不相信还是占据多数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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