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间町的街灯刚亮,灯泡外层结着薄冰,像一盏盏冻住的橘色星星。
…千鹤市老年人防范电信诈骗讲座…
“较为典型的电信诈骗有……猜猜我是谁诈骗、退税诈骗、汇款诈骗和虚假账单诈骗……所以啊——”主讲人把话筒往嘴边又凑了凑,“任何让您‘先转账、后领奖’的电话,统统挂掉!”
“唉,不好意思,我们的课程是专门面对老年人的。”主讲人见到一袭黑色长袍的海月九推开门走了进来,伸手示意海月九坐下,“如果您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坐下听一下,百利而无一害。”
海月九没有回答,掀开上衣,露出改造腹口,拔下人皮人偶,变回本体。
在整个教室的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通过触手将水母毒注入在场每一个人的体内,然后在他们都处于兴奋飘然期的时候用“舌头”一个个地压缩成亚克力板,一个个收集起来。
……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生真生真拿着御手洗健志的照片,拦住位路人问道,“一个高中生,名叫御手洗健志?大概2天前,他失踪了。”
“不好意思,不太清楚。”
“这样啊。”听到路人这么回答,生真也只好道了个谢去寻找别人问了,“谢谢你们。”
“请问,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这个人……”生真继续到询问了海月九,但是没问完就被海月九的一句“没劲”把话压了回去。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生真生真拿着御手洗健志的照片,又拦住一位路人问道,“一个高中生,名叫御手洗健志?大概2天前,他失踪了。”
“没见过啊。”那位路人大叔又说,“最近有好多人失踪呢?我太太有个朋友,听说她的女儿也失踪了。”
“唉?难道是千鹤市大影院的集体失踪案那样吗?”
大叔叹了口气,搓了搓鼻尖:“可不是嘛,前两天新闻都没报,说是怕引起恐慌,但我听我老婆的姐妹说,她女儿就是在那家影院看电影,结果散场后人就不见了。”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生真低声说完,转身就走,脚步越来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海月九的藏身处…
“这样的东西,我还要收集多少才够啊?”海月九长叹一声,随后倒在了沙发上,“真的没劲!”
“你好,海月九!”来自尼耶鲁布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了海月九一跳,让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尼耶鲁布大人。”
“我都听说了。”尼耶鲁布从暗处走了出来,“收集人类亚克力板的任务,你完成得很出色。”
“谢谢夸奖。”海月九假笑一下,然后拿起沙发上的亚克力板,准备交给尼耶鲁布,“这是我今天的收获……”
“不,那个就交给兰哥大哥的特工吧。”尼耶鲁布摆了摆手,“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您来这里是为了……”
“你有没有兴趣再接一份保密的工作呢?”尼耶鲁布从将自己提来手提箱交给海月九并打开,凹槽里恰然是一个布拉姆传动器和布丁果冻饱藏,“我想拜托你去猎杀砂糖人猎人,红腹口和…瓦伦,当然,我会提高酬劳的,黑暗零食,亦或者是你的其他愿望,我都可以满足。”
海月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盯着布拉姆传动器和布丁果冻饱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带着试探问道:“尼耶鲁布大人,如果我完成了这个任务,您真的会满足我的所有愿望吗?”
尼耶鲁布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高深莫测:“只要你能完成任务,我会尽我所能满足你的愿望。”
海月九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低下头,恭敬地说道:“是,尼耶鲁布大人,我明白了。”
…野中拉面馆…
野中拉面馆的布门帘被风掀得“啪嗒”作响,推门进去,玻璃内侧的暖气瞬间把镜片蒙成白雾。
“来问健志的事吗?”老板野中贤次郎抬起头,声音卡在喉咙里,当他看到崔飞和幸果手中的照片,立马知道了他们是为了御手洗健志的失踪案而来的,于是指了指最里面那张空桌,“坐吧,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们。”
“健志在打工结束之后,有没有说要去哪里?”幸果急急忙忙地问。
“我记得那一天……”野中贤次郎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阳光之丘公园,他说他要去那练网球。”
“阳光之丘公园?”幸果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向野中贤三郎道了谢之后就催促崔飞和自己一起去了,并且打了一个电话通知生真。
“喂,吃货生,我和崔飞君打听到健志目前可能最后出现的地方了。”幸果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在阳光之丘公园。”
“阳光之丘公园?我现在过去,十分钟后到。”生真挂断了电话,就向那里赶去。
…阳光之丘公园网球场…
“所以健志确实是来过这里是吧?”崔飞询问着一位正在收拾网球用具的年轻人。
那人点了点头,“是啊,健志经常来这儿练球,不过那天他和我玩了几局就走了。”
“这样啊……看来目前的线索又断了。”崔飞失望道,回头询问幸果,“我们沿着健志回家的路走吧,说不定可以发现什么线索。”
“嗯。”幸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现在只能这样碰碰运气了。”
两人还没有走多远,就有远处就有一阵诡异的阴风从背后吹来,被风吹过来的是一个红色的丝巾,从幸果身边飞过。
“我的丝巾!”一个白衣女子从后方跑来。
“我帮你捡来。”幸果好心地去帮忙捡了起来,那女人也跟着跑去了,但她那阴冷的眼神在一瞬之内被崔飞抓住了,崔飞也追了上去。
“谢谢你,帮我取回丝巾。”那女人谢道,并且缓缓向幸果靠近,看到崔飞追上来了,从幸果手里取回丝巾就走了。
“幸果,危险。”崔飞的声音在耳机里骤然压低,像一把刀贴着耳膜滑过。
幸果的手指还停在半空,丝巾的流苏从他指缝里溜走,像一条冰冷的蛇。当她再次抬头时,那女人已经走出五步之远。
“唉,崔飞君?”幸果不解地问道,“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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