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真,西塔姐姐和吉普哥哥为了让我现身,不惜牵连无辜!”
“我使用全新的蛋糕之力,击败了西塔姐姐。”
……
“我是崔飞,我用炼金人偶引开西塔和吉普,找到坠崖昏迷的生真时,带他躲入地下避难所,看着他,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我暗示生真隐瞒真相,让他用谎言安抚幸果。当生真决定独自赴约时,我暗中传给他灾情图片,最终只能在他离开后,独自面对幸果的追问。”
…12月16日傍晚,快乐调色…
昏黄的吊灯把柜台上的奶泡照得像一层薄雪。
幸果仍趴在圆桌上,睫毛轻颤,呼吸均匀,却睡得极不安稳。
崔飞将卷帘门落下,“咔哒”一声,店里只剩钟表滴答。他回到桌边,把幸果滑到腰际的毛毯重新拉到肩头。
指尖碰到她冰凉的手背时,女孩无意识收紧了手指,像抓住一根救命草。
“生真?”
幸果忽然含糊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崔飞屏住呼吸,以为她要醒,可她只是把头更深地埋进臂弯,像要把梦里的雪埋进黑暗。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把沾在她发梢的奶油碎屑轻轻捻掉。
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却又固执得像要把所有危险都隔绝在指尖之外。柜台后的咖啡机发出“嘶嘶”余温。
崔飞走过去,把还剩半壶的黑咖啡倒进保温壶,又拧上盖子。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被高楼吞没,雪又开始飘,很快就化成了水。
崔飞站在玻璃内侧,映出自己的影子——一个戴着炼金戒指、却连名字都不能留下的影子。
黑暗里,只有钟表继续滴答,像在为某个迟到的答案计时。
…一炷香之后…
生真回来了生真脚步匆匆,脸上带着疲惫却又透着一丝坚定。他一进门就看到趴在桌上的幸果,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崔飞看到生真,微微点头,眼神里有询问也有担忧。生真走到幸果身边,轻轻坐下,凝视着她的睡颜,眼里满是心疼。
“情况如何?”崔飞轻声问道。
“西塔姐姐死了。”生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杀的。”
空气突然变得很重,崔飞站在柜台后面,假装在擦已经锃亮的咖啡机,指节却泛白。
生真抬手,用拇指轻轻抹掉自己左颊已经干涸的血迹,那动作极轻,像怕惊醒梦里的雪。
“吉普哥哥……他带着西塔姐姐的人皮人偶跑了。”他声音沙哑,却平静得出奇,“我已经没力气再追了。”
店里只剩壁钟“滴答”与幸果轻浅的呼吸。
生真把沾血的外套搭在椅背,蹲到幸果面前,指尖悬在她发梢上方,却不敢落下,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叫醒她。
“我欠她的解释,不止一句。”
“我来帮你吧,这样你就不需要解释了。”炼金戒指红光一闪。
幸果就如同做了一场梦般,缓缓睁开眼睛,她迷茫地看着四周,似乎还未从梦中完全清醒。
“我怎么睡着了?”幸果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几分软糯。
生真站起身,强挤出一抹微笑,“没事,你太累了,就睡了一会儿。
”崔飞走上前,递过来一杯热咖啡,“喝点咖啡提提神。”
幸果接过咖啡,轻抿一口,目光在生真和崔飞之间流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什么。
…酸贺的实验室…
“哟,是尼耶鲁布君啊。”看到尼耶鲁布打开了一扇“门”走了出来,酸贺站了起来,“前阵子的快递,谢谢了啊,那个绊斗啊,好像一直在提防着我呢,不怎么给我提供倩报啊。今天干什么来了?”
“红腹口实现进化了。”尼耶鲁布打开了的手提箱,拿出了一个砂糖人器官,“我们这些研究人员也不能落后!”
“尼耶鲁布君,有了这砂糖人器官,我的研究或许能有重大突破。”酸贺兴奋地搓着手,拿出来六盒布丁,“做为交换,这些就给你了,你应该会有大用处的,”
“人类居然会喜欢吃这种东西吗?”尼耶鲁布不屑地笑了笑,“我吃起来一点味道也没有。”
“应该很多人都喜欢吃,也包括我。”酸贺将尼耶鲁布带来的砂糖人器官冻入冰箱,“还有,这可是那位加布重要的战力来源。”
“哦?是吗?”尼耶鲁布道,“你已经把这玩意儿用在瓦伦系统上了吧?”
“没有。”酸贺来到尼耶鲁布的身边,拿出来了一块巧克力,“瓦伦系统用的是这个。”
“那我就用这个来研究吧,”尼耶鲁布推了推眼镜,打开了“门”,走之前还不忘给酸贺告别,“多谢,酸贺先生,再见。”
…12月17日午间,快乐调色…
雪后的阳光像被滤过的蜜,薄薄地淌在橱窗上,幸果推门进来时,风铃只轻轻响了一声,像是怕惊扰了谁。
她今天把头发挽成松松的髻,耳侧还沾着一点未化的雪粉,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生真呢?”她问,目光掠过空荡的吧台,落在崔飞身上。
“在楼上补觉,昨晚都没合眼。”
幸果点点头,走到窗边她惯常坐的位置,桌面还留着昨夜未擦净的奶油渍,她指尖蹭了蹭,忽然开口:“我梦见他了。”
“谁?”
“生真。”她低头扯开一次性纸袋,司康的热气扑在睫毛上,“梦见他站在雪里,脸上全是血,还对我笑。”
“那只是梦。”崔飞最终说。
“可梦里的雪是真的冷。”幸果把指尖贴在窗玻璃上,外层的霜花立刻被体温化出一个细小的圆晕,“冷得我现在还发抖。”
崔飞把刚磨好的豆子倒进滤杯,热水浇下去,细白的泡沫浮起又破裂,像无声尖叫。
他背对着幸果,声音被蒸汽裹得模糊:“等会儿我让生真下来,亲自给你煎个舒芙蕾,加双倍香草籽——他上次说这样能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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