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玄英洞受苦”与“赶捉犀牛”。
“三犀牛,这次是真的老朋友!”
圣火中投入三副“犀牛大妖骨(紫)”、“酥合香油异香(紫)”、“四木禽星宿力(紫)”。
虚空中,青龙山玄英洞出现,辟寒、辟暑、辟尘三个犀牛精假扮佛爷,骗取金平府香油,擒拿唐僧。
核心机制在于识破假佛、冰火风三系抗性与星宿克妖。
试炼者需随悟空三兄弟大战犀牛精,其分别掌握寒、暑、尘神通,需针对性抵抗。
久战不下,悟空上天庭请来四木禽星(角木蛟、斗木獬、奎木狼、井木犴),禽星天生克制犀牛,方能大破妖邪,擒拿三怪。
试炼者需在星宿降妖时从旁协助,或负责堵截逃窜的犀牛精。
这一难构建完,“西游序幕”宝盒周遭越发完整,而且,又到了收获的时间——
“西游序幕”旁,无数宝箱中,又有六只宝箱震动,化作六道汹涌的能量与法则信息,疯狂涌入白辉的体内,“帝日”圣火快速燃烧,火苗窜升,时空震颤!
同时,圣火中心,似乎又一股全新的力量正在孕育。
——
圣火名称:帝日
圣火强度:1000→1031→1067→1107→1276
(圣火强度超标,神职信息注入,神格锻造自动开启!)
神格:“劫难”构建完成度:0%→1.31%(全属性伤害增幅131%,伤害免疫增幅40%,法力附加微弱“劫难”神力)
下属法则:恒辉帝焱
核心法相:无
新增权柄:“劫难”碎片(初步掌控)
神职构建:开始…(基于“恒辉帝焱”与“劫难”碎片,推演中…)
注:锻造神格,孕育神职后,可开启神灵试炼!!
——
“神格的孕育,也开始了,果然,‘西游序幕’宝盒,才是当下最大的机缘。”
感受着力量增强,白辉长舒一口气,突然,他又转头望向南方。
“歇几天,然后继续吧,剩下的劫难也不多了,南边……也不安稳了,哎,就不能再等几个月嘛!”
……
东海深处,远离主要航线和已知岛屿链的某片迷雾海域之中,一座因其外围天然形成的隐匿场域与恶劣海况而罕为人知的小岛,静静矗立在铅灰色的天空下。
岛屿面积不大,嶙峋的黑色礁石环抱着中央一片相对平缓的谷地。
谷地中,稀疏地生长着一些耐盐碱、形态扭曲的怪木,枝叶常年被海风与湿气浸润,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墨绿色。
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与植物腐烂的沉闷气息,偶尔有海鸟凄厉的鸣叫划破寂静,更添几分荒凉。
在谷地一侧,依着一面陡峭的岩壁,搭建着一座简陋却不失坚固的石屋。
石屋显然是新近开辟,斧凿痕迹尚新,门口站着两名身着素色衣裙的侍女,她们容貌清秀,但此刻脸上却写满了担忧与惶恐,目光不时小心翼翼地投向屋内。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一床,一桌,几把粗糙的石凳。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是烈酒辛辣呛人的气味。
天龙圣者,或者说,曾经的天龙圣者,如今已彻底改头换面。
他原本威严尊贵的面容,此刻被一张略显苍白、透着灰败之气的平凡面孔所取代,这是极高明的伪装,连骨骼轮廓都已改变,唯有那双眼睛,若细看,深处偶尔闪过的一丝疲惫与厉色,方能窥见些许过往的影子。
他坐在桌旁,背脊不再挺直如松,而是微微佝偻着,仿佛承载着无形的千钧重负。
脸色灰暗,眼神空洞地望着石屋粗糙的地面,那里已经被滴落的酒液洇湿了一小片。
他手中紧握着一个粗糙的陶土酒坛,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海碗,一碗接一碗地将那劣质却烈性十足的酒水灌入喉中。
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唯有这灼烧感才能短暂驱散他心头的寒意与死寂。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混合着汗水,浸湿了胸前粗布衣衫的领口,他也浑然不觉。
那曾经执掌鳞国权柄、挥斥方遒的东大陆第一人,此刻只剩下被彻底打落尘埃后的颓唐与失意。
一个月前,他残存的意志在这座临时找到的隐蔽岛屿中艰难苏醒。
身体的重创在圣者级别的生命力下缓慢修复,但心灵的创伤,以及那场惨败所带来的道心裂痕,却远非药石可医。
他闭关半月,试图重整旗鼓,梳理破碎的信念,寻找那一线几乎不存在的生机。
然而,当他出关时,带出来的却不是往日的霸道与锐气,而是如今这副连侍女都感到陌生的颓废姿态。
曾经的雄心壮志,睥睨天下的风采,仿佛都随着东海那一战,被白辉的煌煌大日彻底焚毁、碾碎,沉入了冰冷的深海。
他不再是那个算无遗策,意图重掌权柄的天龙圣者,只是一个借酒消愁,逃避现实的失败者。
一旁的侍女嘴唇翕动了几次,手中捧着清水和干净的布巾,想要上前劝说圣者保重圣体,至少换下湿衣,饮些清水。
但每当她们触及天龙那死水般沉寂,却又偶尔掠过一丝令人心悸狂躁的眼神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最终只能化为无声的叹息,默默地垂首侍立,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尊沉浸在自我毁灭中的“泥塑”。
这里,显然也不是什么安稳的避风港。
岛屿的隐蔽性或许能暂时瞒过鳞国的常规探查,但对于同级别的圣者,或者那些拥有特殊追踪手段的势力而言,未必就能长久。
就在这时,屋外的光线似乎莫名地暗淡了几分。原本只是阴沉的天空,骤然间刮起了刺骨的寒风。
起初只是零星几点白色,但转眼之间,鹅毛般的大雪便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
雪,在东海之上,在这座温暖海域的小岛,竟是如此突兀而诡异地降临。
大雪纷飞,密集得像是扯碎了的云絮,簌簌落下。
它们不再是温柔的精灵,而是带着某种肃杀与冰冷的意志,顷刻间便将黑色的礁石、墨绿的怪木、简陋的石屋屋顶覆盖上了一层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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