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林羽正看着林风送来的时疫简报,见苏婉进来,连忙起身:“时疫怎么样了?药材还够吗?”
“有陈松老医者带来的药材,还有两国医者合力,已经稳住了。”苏婉将《双邦药录》递给林羽,“他们还创了新的防疫方,想请陛下赐名呢。”
林羽翻看药录,眼中泛起笑意:“‘金银青翘饮’如何?既有两国药材的名,又透着清爽之意,正好合防疫的效用。”他对林风说,“让太医院立刻刻印此方,贴遍都城和云罗的大街小巷,再派十个御医去云罗,协助陈松老医者防治可能出现的时疫。”
林风拱手道:“臣这就去办。对了,云罗的药农听说瑞国缺青翘草,已经组织了上百人去山里采摘,说要‘送药过河,共抗时疫’。”
“民心可用啊。”林羽感慨道,“让户部给这些药农发些补贴,再送些瑞国的农具,不能让他们白受累。”
太医院的药房里,李修远和陈松正带着学徒们配药。瑞国的学徒们学着用云罗的铜臼捣药,云罗的药童们试着用瑞国的天平称药,彼此说笑间,手法越来越熟练。
“小柱子,这焰灵根得捣成粉才行,像筛面粉那样细。”李修远指导着一个云罗药童,手里还拿着瑞国的药碾子做示范。
陈松则教瑞国的学徒辨认青翘草:“看这叶片边缘,锯齿要密,颜色要深绿,这样的药效才足。你们瑞国的金银花也一样,花苞要饱满,不能开得太透。”
一个叫婉儿的瑞国学徒笑着说:“陈爷爷,您教我们认药,我们教您用蒸馏器,这样煮药又快又干净。”
陈松乐呵呵地应道:“好啊!我正想学这法子呢,云罗的陶瓮煮药虽好,就是太慢。”
病房外的空地上,李大叔和几个云罗乡亲正帮忙搭建临时药房。他们运来云罗的木板做药柜,瑞国的铁匠帮忙打制药杵,张奶奶带着妇人们清洗药材,连阿豆都学着大人的样子,用小筛子筛药粉,筛得满脸都是药末,却笑得格外开心。
“李大叔,这药柜的隔板得按瑞国药罐的尺寸做,宽三寸,深五寸才合适。”一个瑞国木匠喊道,手里拿着尺子比划。
李大叔点头:“没问题!再在柜门上刻个小药方,既好看又实用,就刻‘金银青翘饮’,让大家都记住这救命的方子。”
傍晚时分,第一批“金银青翘饮”熬好了,药香混着淡淡的草木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医者们提着药桶,挨家挨户送药,喝到药的百姓们纷纷道谢,无论是说瑞国话的还是讲云罗方言的,脸上都带着感激。
“这药真好喝,不像别的药那么苦。”一个喝药的孩童咂咂嘴,引得众人发笑。
送药的医者笑着说:“里面加了云罗的焰灵花蜜呢,又治病又甜口。”
陈松站在药房门口,望着这一幕,对李修远叹道:“李老弟,你说这药啊,真是个好东西。它不管你是瑞国人还是云罗人,只要对症,就一定起效。”
李修远点头:“人也一样。只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再大的难也能过去。等时疫好了,我跟你去云罗看看,你们的药田是怎么种的,咱们合着搞个‘双邦药圃’,把好药材都种在一起。”
“好主意!”陈松拍着他的肩膀,“我再教你云罗的‘草药嫁接术’,让瑞国的金银花和云罗的青翘草长在一棵树上,到时候采一次药,两种都有了!”
瑞国的皇宫里,林羽和苏婉站在窗前,望着太医院方向飘来的药香。苏婉轻声道:“陛下,你闻,这药香里,既有瑞国的清苦,又有云罗的甘甜,像极了咱们现在的日子。”
林羽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暖意:“苦尽才能甘来。这一场时疫,虽让百姓遭了罪,却也让大家看到,咱们能一起扛过最难的坎。等时疫过去,朕就下旨,在两国各建一座‘双邦医馆’,让陈松和李修远轮流坐诊,把这合璧的医术传下去。”
夜色渐深,太医院的灯还亮着。李修远和陈松在灯下修改《双邦药录》,药柜上的“金银青翘饮”方子被风吹得轻轻作响,药臼里的青翘草还散发着清香。属于林羽与三千嫔妃的故事,在这淡淡的药香里继续书写。而瑞国与云罗的土地上,医者的身影还在忙碌,药农的脚步还在山间穿梭,百姓的感谢还在街巷回荡——这些带着温度的瞬间,像一剂剂良药,不仅治愈着时疫的创伤,更让“双邦同心”的根,在彼此的心底扎得更深,只待来日,便会抽出新的枝芽,开出满世界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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